学里已经算跑得快的了,八百米能进班级前五呢,是你们太快了。”
“是顾然快。”
开车速度也快。
上完厕所,洗手洗脸之后,顾然来到办公楼顶楼。
整个一层,除了会议室、秘书室,只有院长办公室。
“顾医生。”秘书也是护士打扮,只是下身可以一直穿裙子。
疗养楼有时可以穿,有时不能穿;病区必须一直穿裤子。
“麻烦通知一下庄静老师,我有事要汇报——老师醒了吗?”顾然话说到一半才问。
“肯定醒了,院长从不会贪睡的。”秘书甜美地笑道。
她拿起座机,开始联络。
座机这东西,在某些人眼里是早就该淘汰的股东,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却是地位的象征。
静海如果不是医院,庄静如果不是当代心理学的形象与声音,恐怕也不会配座机。
顾然至今没敢问,庄静办公桌上的座机,平时都是打给谁,又是谁打进来,聊的又是什么。
“顾医生,进去吧。”秘书放下电话。
“谢谢。”顾然笑道。
走进办公室,庄静恰好从从办公椅上起身。
“坐。”她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光影错落,照亮她的衣角。
顾然想起冬日暖阳里的水仙花。
“中午又做梦了?”庄静说。
“是的。”顾然将‘心墙洞穴’、‘重启八月’两件事细致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庄静笑道:“就当是两个普通梦,从这里出去之后,就别放在心上。”
“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顾然吓了一跳。
不分析,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别当一回事,他当然怀疑自己快没救了。
庄静失笑,像是一阵清风吹动水仙花的白色花瓣。
“是我以前为了研究太重视,让你们紧张了。”她笑着说,“仔细研究每一个梦,把它当一回事,是研究者的心态,你们平时把它当成游戏就好——不要贪多。”
“静姨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顾然应道。
“好,就按我说的去办。”庄静笑容更深了些。
她又道:“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在意’引起的,杜若冰、李笑野、阿秋上师等等,黑田堇最近有一位女病人,因为嫁了人,改了姓——日本女人婚后改夫姓,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名字,这些都是因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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