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他并不在意,但那副百灵玉四灵棋他心底还是很想要的。
“马先生是遇到什么变故吗?” 左炯衉直言不讳,吓得张昊天和费立仆同时望向左炯衉。
冷不防就这么直接问,想人家直接赶他们走吗?他俩简直不敢相信左炯衉会问出这么一番话来。
“说来话长。”马庸身叹息了一口气,居然打算跟他们娓娓道来。
张昊天和费立仆更是一脸吃惊地回望马庸身,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会是这种反应。一般来说正常的展开不应该是,老者怒喝一句,干你何事,然后用力闭门,一声巨响,徒留他们在寒风中萧瑟才对,这种桥段桥底说书的多了去,可是左炯衉居然就那么轻易地打开了马庸身的心扉?
张昊天和费立仆都处在震惊之中,跟着他们一起在门前阶梯坐了下来,听着马庸身这个憔悴的老人将一切苦涩道出。
“半年前,器统絮云殿的少当家闲若卿前来我处,想要订做工艺品,没想到那少主竟然在等候期间看中了我家夫人,将夫人强夺而去,我的工具一向由夫人保管,陀舍之下独一套。如今人去,工具没,我也没有继续接受别人的订单的能力了。所以真的很抱歉。”
原来马庸身老人的爱人被器统絮云殿的少当家夺走,连带自己独一无二的雕刻一起给被毁,现在已经无心再继续雕刻。
听完马庸身讲的故事后,张昊天莫名觉得整个故事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但是一时间又想不通。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强求民女之事,放心,马先生,我费立仆当仁不让,一定为你做主,将夫人给你从器统渡云殿夺回来,让这座城市的哭泣的人我绝不放过。”费立仆站起来,大义凛然地拍着胸口给马庸身保证。
“真的?可是我住在絮云城,此后还怕器统报复。”马庸身显然还有顾虑。
“马先生大可不必害怕,我费家在风城家大业大,日后你可以搬去那,我必让家族护你周全。”费立仆显然毫不畏惧器统。
张昊天实在没想到费立仆这么会来事,他可不想跟器统絮云殿有啥瓜葛,毕竟他们认识他呀。
不过在张昊天想开口说费立仆之前,左炯衉便率先开口泼了费立仆一通冷水:“你每次都这样,最后还不是要别人给你擦屁股,还给不放过让这座城市哭泣的人,你跟絮云城很熟吗?你在风城说这话我都不说你什么,在这里说,呵。”
左炯衉最后这一声嘲笑,简直就是导火索,一下子就让费立仆火了起来:“够了,左炯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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