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皮毛都变得松松垮垮的白毛鼠辈。
他身上的白毛已经开始规模性的脱落,白色的毛发中,夹杂着裸露出来的皱巴巴的显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的皮肤,在一些地方,还能明显看到不断跳动着的肿瘤。
老白毛鼠满是皱纹的爪子上抓着一根黑色柏木的手杖,上面刻满了符文,埃斯基发现,其中大多数竟然都没怎么见过。
而且,符文刻画的密度实在过高了,埃斯基现在的法术技巧,也没有办法在这样小的一件物体上刻画那样繁复而密集的符文。
手杖的一些杂乱确又莫名奇妙的显露出魔法节点的地方,镶嵌着破碎的次元石,也许是这些次元石的作用,混乱的未经过滤的魔法之风像是薄雾一般环绕在老白毛鼠的身边。
即使没有第二视觉,也能看出这些薄雾之中的魔法灵光。
他扇动着如同纸片一般薄的双耳,这些满是皱纹的脆弱的耳朵,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它们主人的行为而脱落一样。
两颗次元石散发着幽幽绿光,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是的,这并不是形容词,字面意义上的,镶嵌在老白毛鼠伤痕累累的眼眶中的,是两颗被雕刻成眼睛形状的次元石,它们正闪动着和次元石激发时一样的绿色光芒。
“奎克沃尔!”
维尔斯基低沉地喊道。
没错,眼前这个鼠辈,就是灰先知的奎克沃尔。
灰先知氏族的十三人议会前成员,之后又将自己的席位让给了自己徒弟的老疯子。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奎克沃尔可以找到这个地方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避开外面六千多士兵的。
联想到这个发生的事实,即使是这里战场经验最丰富的伊克利特也咽了一口唾沫。
奎克沃尔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不明意味的呜咽声。
满是皱纹的爪子上抓着他的手杖,摇晃着,念叨着莫名奇妙的咒文。
埃斯基完全听不懂,但他的直觉仍然告诉他这种状态的老白毛鼠很危险。
工程术士四下张望后迅速采取了行动,他抓住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戏,甚至还拿着一个玻璃杯在一旁偷喝鼠辈们的酒液的巫灵,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是条狗吧!”
“我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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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写完,提前占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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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写完,这里只有2000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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