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关者来驳斥呢?
因为不仅是糜芳,连糜贞也甚为赞同这个方略,糜贞之前更私底下和糜芳说过几次,她是妇人不便参政,但观王政以往用兵,其实甚为急进,更因为百战百胜,又是年轻气盛,难免滋生骄慢,但对荆州的攻伐之上却千万不可求急,求速,否则或许便会遭受一场大败!
糜芳深以为然,直到目前为止,投资王政俨然已成为他糜芳,不,甚至是糜家百年来最成功的的一笔投资,因为投资了王政,糜家不仅取代了下邳陈氏成为徐州第一世家,连江东的豪门如今也被彻底压制...
当下已然如此,若是王政当真问鼎中原,那糜家的未来将是何等辉煌,何等灿烂?
也正因为梦想如此美好,哪怕有一丝梦碎的可能,糜芳也是万万不能容忍的了!
什么狗屁鲸吞?
主公如今大势已成,一步步的稳打稳扎不好吗?
鲁肃却是神色不变,依旧侃侃说道:“夫贤人在而天下服,一人用而天下从。”荆州固然盛也,便如糜君所言,带甲十万,积粟如山,其能在乱世之中独自偏安,除了故主刘表运筹有功外,也正因为世人皆以为荆州难以攻克,绝非易于,然则凡事总有破天荒,头一遭,荆襄多年未逢战乱,我徐州虎贲不也悍然入境了么?”
“如今刘表已死,幼主当朝,正值动荡之时,如果能抓住了这个时机,用之得当,卷袭荆襄当真无可能吗?怕也是未必吧。”
鲁肃精研纵横之术,对战阵的学问或许不懂,但是对天下大势却非常的敏感,他这么一番话讲出来,王政不由若有若思。
对啊,这似乎是荆州近十年来第一次遭遇到真正的外敌犯境吧?
荆州之所以能带甲十万,积粟如山,是因为他们多年来没有遭遇过大规模的战乱,但反过来说,也正因如此,当战火当真烧到自家门口时,那么人心惶惶的程度,其实也会远过于徐州、扬州这些地方了!
再加上刘琮这个少主刚刚继任...
糜芳还待斥责,王政笑了笑,挥手示意请他回入座位,旋即目光落到鲁肃身上,双眸闪动着慑人的神采:“子敬,本将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荆州如今内部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安稳,更想谏言本将抓住这个机会,一举鲸吞荆襄七郡?”
鲁肃微微颔首:“主公明见,正是如此。”
“但就算荆州现在准备不足,内部不稳,咱们这边的准备同样不够充分,取一郡易,取一州难,那该如何鲸吞呢?你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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