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前者强硬许多,可远、可近,可上、可下,若再加上城墙前的壕沟,以及城头上的敌楼,堪称立体式的防御,这样的情况下,折损如何能够不大?
当然,面对敌人这样顽强的防守力度,在兵力并不占据多大的优势的情况下,甘宁依旧能在数日内便打垮了西城边儿的一截城墙,其实已经算是颇为不易了。
但甘宁却不满意这样的战绩,只是紧皱双眉,凝目极望,一边握紧了刀柄!
此时朱据与那都伯已经分别带队,冒矢石,开始了冲锋。
建昌有弩扯、投石机,甘宁这边今日也有南昌后方派来的器械支持,皆集中一处,放在阵地中,对准西城墙,猛烈投砸,石弹到处,隐隐地面都在震动,有打的准的,正好击在城墙或者垛口处,石屑飞溅,烟尘滚滚。戍卫在城头上的敌军,不时有惨叫传出,历经两天的鏖战,城中守军的伤亡其实也是不小。有些地段的城头,已经被乌黑的血迹遍布。城墙下到处是还没有来得及收走的断肢残臂。
但是就算如此,透过尘土飞扬,甘宁分明可以看得清楚,硬是没有一个敌人肯后退半步!
竟至有伤势较重的弓箭手,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背靠内侧的垛口,迎着敌人来处,朝天放箭。箭矢汇在一处,仿佛阴云,一瞬间遮蔽住阳光,劈头盖脸地又从高处坠落,凡其掉落处,躲闪不及的徐州军士卒惨叫连连。
顿时间,本来日光明媚的上午,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杀场。
“也不知竖儒到底许了何等重利”
即便是见惯厮杀的甘宁,目睹此状,也不由为这群山越的战斗意志微微动容,“竟让这些野人这般效死?”
“子义你说,这些山越若能化为我用,是否能组建一支强军?”他对一旁的太史慈道:“力气甚大,又善弓箭,最重要的还是这番胆色,着实过人。”
自古选拔强军,必以胆色为主,甚至还要排在身材是否强壮,膂力是否便捷之上,再有膂力,再便捷,没有胆气、没有精神,难免就会“临敌忘其技”,功夫再高,无用武之地,杀不了敌人,有什么用?徒然成为累赘。
这几条选兵的原则,平时也都是天军所遵从的,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故此,甘宁一眼之下,就看了出来,这“豫章山越”确实有其不同寻常之处,难怪威名赫赫。
“能为贼驱,却未必适合我用。”太史慈却是不置可否,淡淡地道:“徐州彭城那边也有山越,末将听说之前彭城国相曾有提议纳山越为军的建议,最后却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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