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的,也都与魏延以及他的亲兵们一样,才想着这支军马没准儿便是王熊所带着突围的骑兵,甚至可能还有黄忠的那支从临湖退出来的部曲,并且竖在这彪军马最前头的大旗,似也证明了这个推断是正确的。
那面“王”字将旗血迹斑斑,破烂不堪,隐隐告诉了书哟偶人,便在这短短的一日功夫,这支部曲已经过不知多少的残酷厮杀。
吊桥与城门都是有机关,可在城头开放,只是看守机关的两个都伯便是有心放友军进城,却没这个权力,更怕担了干系,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见身后脚步声响,扭头一看,便见魏延领着人马正阔步走来。
“都尉?”见到主心骨来了,都伯大喜,上前便道:“可要放他们进来?”
魏延摆了摆手,上前按住城墙垛口,吩咐左右打亮火把,旋即探头下望。
影影绰绰看到,来的这支军马约有四五百人,就视线可见的部分,穿的似乎也正是天军制式的黑甲,铠甲上边尽是血污,有好几个连马都没了,两两凑坐一匹。再往他们的脸上看,也一样的沾满血污,瞧不清楚模样,只见到一双双的眼睛,充满疲惫与见到希望时的期冀。
莫非真是王熊部?
正这般暗自思忖,却听城下人声再起,却是一群人正高声叫嚷:“俺们乃是天公将军麾下天军,快快开了城门!”
说话的功夫,后方的喊杀声也响了起来,似是追赶他们的敌军骑兵咬得很紧,也快奔到了城下。
魏延却还是不放心,提气高喝道:“王熊校尉呢,请他出来答话。”
“校尉今日下午突围时被孙贼主将射了一箭,如今身负重伤,还不速开城门,赶紧救治!”
听到魏延提起王熊,城下人愈发激动了,乱哄哄的喊道:“若是校尉有何不测,尔等担当的起吗?”
魏延闻言登时一惊,王熊受伤了?
身后的几个亲兵也是吓了一跳,也在旁边劝道:“都尉,看似不假,这些人穿的皆是徐州军的铠甲,王校尉的大旗也在此处,听那喊杀的动静孙贼片刻恐要追杀过来,要不咱们先放下吊桥,开了城门?”
“是啊,若是眼睁睁地看着这群徐州人被孙贼屠杀,王州牧那里怕不好交代啊?”
“俺已派人去请示县君,县君命令不到,吊桥绝不能放!”魏延再往城下叫道:“两军对敌,岂能闻尔等一言,便遽开城门?有俺相识的人么?请上前答话。”
听到这话,城下的兵马安静了片刻,不久之后,便分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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