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亦会同样不如啊?
况且据周瑜所知,孙策似乎很早就知道徐州军入扬州来援的消息,这也是他至今本人还留在襄安,无论临湖还是合肥的战事都不曾亲临战场的原因之一,便是为了养精蓄锐,对付王政的!
便是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政当真技高一筹,孙策战事失利,也可立刻撤退返还丹阳,徐州军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取得一场连孙策这样的主将都危在旦夕的程度,也不太可能吧?
毕竟无论是王政还是徐州军,在水战上的表现似乎一般般啊。
而丹阳的前面,可是有长江天险的存在!
越想越不明白,周瑜思忖再三,将自己方才的想法和盘托出,旋即对周尚恳切地道:“叔父既有此仙术,能看出伯符此番多有灾厄,想必当有破解之法!”
“伯符年纪尚轻,便是此次遭逢兵败,其实也未必便算坏事,若能因此磨砺心性,他日依旧大有可为,其与侄儿情同手足,更有升堂拜母之谊,且还望叔父看在侄儿的面上,助其渡过这一次大劫吧!”
周瑜后半句讲的是情分,可前半句却是在利益上以旁敲侧击的方法点醒周尚,若是能救下孙策,其实也算是给庐江周氏结了个善缘,
先讲利益再讲情分,是因为周瑜心里十分清楚,他是将孙策当做兄弟,周尚却未必将孙策当做什么亲朋。
只是没想到周尚闻言沉吟半晌后,却是叹了口气道:“瑜儿,吾岂会不知你和孙策的交情,只是叔父这七八年来也不过只学了这一门望气术,望气者,无非是让我等能够趋吉避凶,想要消灾解厄,扶人危难,嘿,却是无能为力,况且...”
说到这里,周尚面露迟疑之色,突然顿住了,不过见周瑜望过来的眼神带着疑惑,想了想,还是道:“罢了,既然今日已说到这等地步了,吾也不再瞒你了。”
“瑜儿你既然分析了孙策此番的劫难是因为那徐州王政,甚至白虎相的异状也极大可能是因为此子出手所导致...”
周尚正色道:“那便说明这王政和孙策之间,乃是上苍注定的对头,势不两立!”
“莫说吾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便是有...嘿,且不说能否救下,便是此番救了下来,咱们可就把王政此等人物得罪死了,那孙策能带来多少善缘吾暂且不知,可得罪王政会给吾周家带来多少的灾祸,却已大抵有数,此等蚀本的买卖,做了岂非失智?”
“况且王政予瑜儿你实有大益,吾此时巴不得立刻与此子结好,怎还愿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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