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人家想要找问题,总能找出一点问题来。”
“除非我们打算不开酒店了,那就无所谓了,只要你还想开酒店,还在这里开,你就躲不过人家,也斗不过人家。”
“人家正大光明的搞我们,我们拿他都没办法,自古都是民不与官斗,碰到官家,吃了亏也只能认了。”
“不开就不开了,把这酒店转让出去,这样开有什么意思啊?我们一年能赚几个十几万,就这样不要了。你说的倒轻松。”龚红梅气不过的说道。
“不开酒店了,我们去干嘛?回家种田吗?你要开酒店,在哪里开不都差不多?天下乌鸦一般黑。”黄礼尧无奈的说道。
“在这里开酒店,起码也混熟了,有不少的老顾客,也有点名气了,一年到头多少也还能挣个一百几十万,十多万就当是多交了税了。”
“古话说的好,有舍才有得,不舍哪来的得?”
“再说了,现在新来的L导也比较好说话一点,人家也说了,只要是他在的时候签的单,绝不会少我们一分钱。”
“新来的L导刚来,谁知道他以后怎么样?说不准以后也是一点一点的拖,拖到后面又是一堆烂帐。”龚红梅反驳道。
不过语气倒是已经有点软下来了,其实她刚才也就是气不过,说的一点气话,真要不开这酒店了,她也有点舍不得。
毕竟在这里好不容易站住脚,也把生意做顺了,名气也有了,生意也越来越好了,一年下来少说也能赚个大一百几十万的,损失了十几万,说实在的,也是损失的起,还不至于伤筋动骨的。
聊完了这件事情,又互相聊起来这些年的纪历,说起来自从易安国走后没有多久,丝绸厂彻底倒闭了,两夫妻接手了龚红梅妈妈的旅馆,改成了丝绸大酒店。
在县城经营了几年,也赚了点钱,最后夫妻俩觉得小县城的发展有限,他们的那个小县城,全县人口都只有十几万人口,县城最多也就几万人。
干州市是个大城市,人口也多,两人便跑到干州来发展了,县城的那一家酒店,则交给黄礼尧的弟弟和弟媳在经营。
黄礼尧父母早亡,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照顾一下弟弟和小叔子,也是应该的。
两人到了干州市,一切从零开始,慢慢的也终于有了起色了,现在夫妻俩人,也算是身价好几百万的人了,人的所有欠债和贷款,也都已经还清了。
易安国当然也把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遍,至于自己有多少资产,倒是不方便细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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