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出声打哈哈,“刚那小姑娘挺小的,不会是阿敛妹妹吧?”
江拂笑了下,不给面子地说:“程敛是独生子,你是他朋友,你不知道吗?”
“那、那可能是表妹堂妹什么的嘛。”
江拂不再理他,扭过头吃自己的东西。
也许是觉得太尴尬了,其他人自动找别的话题聊起来,只有江拂这一边很安静。
这时孟执把开瓶器扔到江拂手边,和他不久前推过来的酒瓶呼应上了。
孟执说:“现在可以开始借酒浇愁了。”
江拂立刻反应过来。
原来孟执给她酒,是知道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他哪是想让她借酒浇愁的意思,是故意讽刺才对。
江拂如鲠在喉,看着孟执,一句话憋了又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这是那次那个吗?”
孟执知道她说的那次是哪次,上回宁之沐落水后,她也是这么问的。
“是又怎么样?”孟执垂着眼,并不感兴趣,“你准备上演抓小三的戏码吗?”
江拂拿着筷子的手指攥紧,起伏的情绪来的很快,持续了一瞬,被她压下去了,“恐怕你看不到了。”
跟小三对峙这种戏码,在男人面前是讨不到好的。他都能找小三了,还能指望他一心向着你么。
即使他当下愧疚了、认错了,事后还是会给自己找到理由,自己原谅自己。
所以这种事情江拂不想干,没什么意义。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了时候,拍拍屁股走人。
江拂更在意的是,“是你把她叫来的么?”
看程敛的反应,他没想到那姑娘会来。
孟执的瞳仁很黑,不带任何笑意与人对视时,似乎不管他说出什么话,都不会是假的。
“不是我。”
他想做的是让程敛怀疑江拂,让江拂处于没有理的那一方,从而甩了江拂,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江拂深吸一口气,话到嘴边,一晚上都挺安静的裴宿挤进他们中间。
裴宿坐了程敛的位置,听到了江拂问的那句是谁叫来的,不打自招道:“是我叫来的。”
“我这是在给你创造机会,”裴宿自顾自地说,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这样你就有理由跟他闹了。”
江拂快气笑了。
裴宿着哪是在给她创造机会,是在给他自己找机会吧。
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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