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摆着毕泽印象里最刻板的侦探手势杵在鼻端,“我只需要大家相信我摆出的结果就够了,结果这东西,你不相信么?”
“…相信啊。”毕泽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这的确是心里话。
“那不就够了?”放下双手,后仰倚靠着沙发的奥默又是一拨手,毕泽就感受到手机接收信息时的震动。
“干嘛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那是制定计划的人才需要想的因素,人类在大部分时候都不需要较真自己的呼吸节奏和走路步幅。”
“话是这么说……”
看着那目光并不朝着自己的兄弟,毕泽小声嘟囔。
“话是这么说,但你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呼吸就会下意识较真。其实我们都是会想太多的类型,只是你很会逃避那些东西,只要逃避就不需要担责,也就可以玩世不恭的将那些想法化作乱七八糟的延伸。”
“…是吧,好像突然清晰起来了。”
“但我说这个可不是建议你直面。”
“啊?”
“继续逃吧,毕泽,做个思想的逃马,只要逃得比那些东西更快,你就不会被烦恼追上,就能刨开那些无意义的动机。”
“动机……怎么能算无意义……”这话在毕泽听来简直就是在对奥默那些行为的否定。
明明这个兄弟一直都很执着动机。
“你不是侦探,我也不是侦探,动机也就并不重要。”
“那重要的是……”毕泽感觉有丶跟上他的思路了,但又没那笃定的一点点力量。
于是那力量有兄弟补足。
“事实。”奥默说。
“很多证据都是要看时机的。一旦失之交臂,想要再找到类似的东西就是千难万难,很多时候我们能够得到一个理论,能够意识到不在场的罪犯存在,却几乎没有办法去证明。”
“但是我们可以去补充,补充一点在其他角度找到的事实。”
“那是什么?”
“你在五十几分钟前的勇气,和那些杂七杂八的欲望。”
“那种东西……”
“那可不是‘那种东西’,欲望才是推动行动的核心,你不能指望所有决定都凭着某种高尚且纯粹的动机,倒不如说一切行动的前提都是出自个体的欲望。”
“听起来也太不子供了,你跟赛马娘说话也这样吗?”
“赛马是成人的游戏啊,毕先生,训练员的工作不该是成为学生长大的阻碍,反而是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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