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的记者花 3枚金币购买了一匹骏马,飞马返回柏林。
次日上午,
报纸加急头版刊印:突发!数百万士兵被困第聂河东岸!
午后,柏林当局查封报社。
将报社上下一网打尽,宣布这名从前线返回的记者为普奸,判处绞刑。
次日,
所有报纸重新报道:
联军数百万将士在前线鏖战,战况平稳,或在圣诞节前班师!
……
一切依旧歌舞升平。
维也纳、柏林、伦敦,生活依旧是平静而有序的,只是众多男丁都上了战场,城镇显得有些冷清。
街道来往皆妇孺、老人。
仅仅数日后,最新的征兵报道又贴出来了。
这一次,把年龄下限放宽到了 13岁,上限抬高到了 60岁。
……
各国君主都被军报吓疯了,纷纷下令严密封锁消息,同时紧急募兵、大举借款。
银行家们再次成了各国宫廷的座上宾。
只不过,这些嗅觉灵敏家伙突然捂紧了口袋,抠抠索索,并且在抵押物条款上反复讨价还价。
伦敦唐宁街,戒备森严。
2名刚刚从前线回来的军官,被秘密送到这里接受内阁质询。
诺斯首相再无往日的儒雅,吼道:
“威灵顿准将和赫尔松到底是怎么回事?”
裹着纱布的少校挺直了腰板,回复:
“首相阁下,吴军研发了一种新型武器,是一种落地后会爆炸的炮弹,不是联军之前遇到过的那种开花弹。威力至少大了 10倍!”
另一名老上尉纠正道:
“不, 30倍。”
……
屋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盯着这 2名从赫尔松前线回来的军官,怀疑他们是否应该去精神病院?
老上尉凄凉的举起右手:
“以我家族所有人的名义向上帝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敌军的重型臼炮发射了一种特种炮弹,爆炸效果就像是一处连属军火库殉爆。”
“所以,威灵顿准将就是死于这种武器?”
“是。”
过了一会,军医总监来了,递上验尸报告。
“~准将阁下是死于爆炸气浪,内脏被震碎了。”
……
诺斯首相脑袋瞬间发懵,扑通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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