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伙计用条子从应召站召来得,对于她和茶社来说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上得楼梯就是一条走廊,一边是窗户,一边是一排用木板隔出来得房间,走廊的底部是淋浴房和厕所,打扫的十分干净。现在是下午,二楼没有人,静悄悄的。忻那春沿着走廊一直走到最后一间房间,举手在上面轻轻的敲了三下,听了听又敲了三下。
房间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忻那春推了下门,门应手打开。她闪进房门,反身将房门插上。
房间里拉着竹帘子,黑乎乎的。不过对忻那春这样的老客户来说她不用看也知道房间里的模样:一张式样简单到几乎没式样的“澳洲大床”――连油漆都不上;同样款式的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和茶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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