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奇的。
“坐,坐,”孙元化举手往下按道,“比之于高公如何呢?”
赵引弓想他连高举都知道,当下做出一副又惊又敬的表情,道:“学生岂敢与高公比肩。”
孙元化微微一笑,问道:“先生千里迢迢,从杭州的温柔乡里到得此地,所为何来呢?”
赵引弓知道必有这一问,当下小心翼翼道:“学生虽然进过学,却是科场蹉跎,唯有操先人旧业,习管仲陶朱之术了。”
登州一带是御虏前沿,不仅每年要在此地启运数以百万计的粮食、军需和饷银,就是本地的驻军消耗亦是一个可观的数字,作为一个商人想在这里参合一脚不足为奇,也很能解释得通。
孙元化道:“此地军需买卖虽多,风险亦大。”因为是“教友”同道的关系,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登莱一带一直是对辽东军事的后勤重地。满地都是商业机会,但是前往辽东有风波之险,每年都要漂没许多船只货物;海上虽没有后金的水军,但是大明的水师也不是善男信女,暗中杀掠商船的事情时有发生。(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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