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跪在邬徳面前了:“邬大人――邬首长――小的,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起来吧。”邬徳摆摆手,“这不是你的责任。”
“谢谢首长。”陈忠焕赶紧站了起来。
“刚才是你说这叫营啸,不要打催泪弹的?”邬徳走到黄安徳面前。
“是,正是小的――”
“你是个士兵!”
“是!教育兵黄安徳!这话是我说的!”黄安徳赶紧按照新兵训练里学到的内容,抬头挺胸大声说。
“你怎么知道这是营啸?”
“是,我过去在山东当战兵,营里也闹过营啸!见识过。”
“好,你处置的不错!”邬徳对身边的士官生说,“告诉魏爱文,教育兵黄安徳处置紧急状况得当,给他记一次功!”
“谢谢首长!”黄安徳大声道,敬了个四不像的军礼。
江秋堰也赶来了,作为一个心理学医生,他对“营啸”这种群体性精神疾病有很大的兴趣,当然这里面也有实用主义的成份在内:穿越者的军队规模日益扩大,检疫营地也时刻云集着都有几千人。一旦发生类似营啸这类的事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来,就把陈忠焕、黄安徳等人叫到一边去询问情况。又审问了几个参与者--这些人经过刚才的发泄,已经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地。现在听说澳洲人没要他们命的打算,算是心安下来。但是谁也说不清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江秋堰说,“累积压力的一次集中释放。”
“精神压力大?上岸之后一直给他们好吃好喝的。”
“好吃好喝不假,但是人在陌生的环境下,还是很容易累积压力的。而且住得也拥挤了些。”江秋堰说,“我给他们服用些鸦片酊剂,让他们再好好的睡一觉就会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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