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倒在地上嚎叫起来,原本群情激奋的糖寮工人们都沉默下去了
“在嚎什么?”常师德问。
“大意就是华南欺负人,无缘无故的把他打伤了,若不陪他伤病银子,他就死在华南门口。”廖大兴苦笑道,“这群烂仔,天不怕地不怕,惹恼了他们,兴许真得就在你门口上吊,惹一场官司闹得破家的。”
“哦?”常师德知道这种人是打杀不怕的滚刀肉。送到衙门去多半也是前脚进,后脚就出来。纵然花钱,最多也就打顿板子,枷号几个月,他们根本就不怕这个――烂仔多半和县里的各种“做公的”有勾连。有时候纵然当官的想管,也会被下面的胥吏挟制,往往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极难惩治。
正想着怎么办,马三强从人堆里挤了过来,大声问:“东家,这个人烧了我们的房子,把里面的一个孩子也给烧伤了!小的问东家一句话,管不管?!”
常师德脑子一转完全清楚了形势,一个烂仔的命和一群糖寮工人的心,孰轻孰重是很显然的。
“当然管!”常师德说的斩钉截铁,一挥手,“好好伺候着这位爷,利落点!”
北炜带来的几个特战队员早就在队伍里,听到这话立刻过来,一个顺势一脚踩住人,另一个抓起地上的草泥直接往他嘴里一堵,正在大吼大叫烂仔顿时气息一闭,几乎窒息,身子瘫软下来,两名特战队员立刻把人用草席一裹,悄然无声的抬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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