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要开镜真因为他频繁这样碎来碎去,最后化作一缕灰被风吹没了,他黎簇可真就要哭死。
被开镜保护的有些太好了的黎簇刚升起的勇气,还没对开镜说出去,开镜那只手猛地往他身上一搭,随后黎簇就感觉自己好像飘飘然了起来。
浑身有些热乎乎的,虽然能看清在场人的表情也能听清他们说的话,但真的没什么实感。
他能感受到梁湾在被他们硬逼着,在不给他打麻药的情况下强硬拆线,皮肉吱嘎作响的感觉顺着血肉传到他脑子里,虽然觉得有些渗人,但好像除了有些不太适应之外,真的没什么感觉。
不仅如此,身上还有一种奇怪的舒爽感。
这世间的守恒定律永远不会改变。
黎簇舒服,就代表着必须有人承受。
疼痛转移在开镜身上,那种久违的皮肉撕扯的感觉让开镜整个人都有些迷离。
每一根线被从皮肤下扯走都好像一个烧红了的铁钩子从里到外顺着勾了一遍,那种感简直让开镜有些受不来。
她不知道黎簇背上缝了多少针,不过线从这具身体一共撤了三百二十六次才算拆完。
疼痛让黎簇这具身体有些虚弱,有些撕裂的伤口让整个后背都还在火烧般的疼。
黎簇那小子从小磕了下就要哭闹好久,原本被黎一鸣打的都有些皮实的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来了之后就越发娇气。
这事是他吴邪惹出来的,她虽然无法阻止,但替黎簇扛波疼痛还是可以的。
吴邪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黎簇。
这小子可以啊,这么能忍。
这拆了快一个半小时,硬是声都没吭。
吴邪有些满意,看来,这一路上就算再折腾些这小子应该也不会碎了。
这对他的计划很有帮助。
吴邪有些愉悦的眯了眯眼睛,很快便恢复正常。
黎簇这边有开镜帮忙扛着,除了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没什么大碍。
倒是给黎簇拆线的梁湾,整个人如同得了帕金森,拆完的那一刻,扶着沙发扶手,这才没让自己瘫坐在地上。
哪怕她是个医生,在这种情况下活生生给人拆线她也是头一遭。
黎簇现在整个人浑身都是冷汗,后背还伸出点点的血珠子,再加上后背原本被刻的乱七八糟的刀痕,看的梁湾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要不是今天晚上她还没吃什么东西,估计她得吐黎簇一后背。
吴邪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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