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呢?”
“法不责众,永平帝便是贵为帝王,也不会跟广大群众百姓对着干,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可他会更忌惮你啊!”顾欢喜蹙眉提醒,“功高震主,可不仅是你立下啥不世之功,让他封无可封,笼络人心也是,你在朝堂上是不结党营私,但眼下,百姓、商户、甚至读书人,都站你这边,你觉得他还睡得着觉吗?”
许怀义一脸无辜的叫屈,“又不是我让他们那么干的……”
“他们主动去做,背后得意义更可怕。”顾欢喜意味深长的道,“若是你将来造反,岂不是振臂一呼,响应者云集?”
“咋可能呢?这是两码事儿……”
“可就怕永平帝不这么想的开,小鱼更亲近你,就已经让他如鲠在喉了,你还再往他心口上扎刺,你说,他会怎么办?”
许怀义沉吟道,“只能除了我、以绝后患呗?”
顾欢喜幽幽的道,“你知道就好,可别再得瑟了。”
“我可真冤死了,我真的啥也没干呐……”
顾欢喜心想,眼下已不是干没干过的问题了,而是只能被动的承这份人情,百姓的心意是好的,可看如今这形式,很可能是好心办坏事了啊。
当然,也不全是坏事,好处也明显,可以震慑一部分人,让他们不敢轻易再跟许怀义为敌。
毕竟,为敌的代价太大。
为了那点从龙之功,犯不上让百姓们都讨厌。
隔日,孙首辅又找他,一来提醒,二来也为说和。
能请的动他的,非陆家莫属。
许怀义头回体会到了啥叫百口莫辩,“师祖,真不是我干的啊,咋都以为是我背地里撺掇呢?
我有那么蠢吗?
会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自寻死路的事儿?”
只动摇几个商户没啥大不了的,可煽动百姓和读书人,绝对是挑衅皇权,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
孙首辅看着他,眼神复杂地道,“我信你,但别人,未必都信,毕竟,背后若无人挑唆鼓动,那些人怎么会针对性朱家、肖家,还有陆家?”
许怀义就差指天发誓了,“真不是我,也没有旁人,百姓们都是自动自发的,无需有谁鼓动,只能说,他们良善感恩,滴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
孙首辅感慨道,“那他们这番回报,也太震撼人心了。”
许怀义苦笑一声,“我都要承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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