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存在的差距根本不是一星半点儿,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呼…”
“呼…”
连连的呼气,马谡悟了…
他意识到,他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去嫉妒、诋毁关麟。
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他们本身就没有可比性…更准确点儿说,他马谡根本就不配与关麟去比!
看着一贯高傲的马谡突然就蔫了一般,刘封连忙再问:
“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马谡摇着头,他甚至不敢抬眼,直面刘封的目光,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那清澈的眼睛里,透漏出的除了愚蠢,还有无限的懊恼与茫然。
“你不知道?”刘封急了,他指着马谡道:“若不是你?我如何会领了这进攻阳平关的重任?若不是你的谋算…我如何会进取定军山?现在…现在你却告诉我,说伱不知道?你如此这般,那与纸上谈兵的赵括有何不同?”
“我…”
显然,当刘封用赵括比马谡时,马谡迟疑了…他本抬起头,想要争辩一番,可…话到了嘴边,他悉数都咽了回去。
他心头只是…喃喃:『纸上谈兵,赵括…赵括是么?』
就在这时…
“报…将军,不好了…”
一名兵士急匆匆的赶来,行至刘封面前,直接单膝跪地,面色惊怖:“将军…我军中出现了大量的兵士中毒…是剧毒…发现时,浑身抽搐…然后就…就七窍流血而死…”
啊…
随着这兵士的话,刘封的神色更加冷寂,马谡的脸庞也更添煞白、惊怖之色。
中毒…中毒?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又…又起!
“带我去看看…”刘封当即吩咐。
马谡却是看着刘封一步步走远,他“唉”的一声长叹,他抬起头眺望向那冉冉升起的太阳。
可…相由心生,在他马谡眼中的太阳,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的颜色。
…
…
距离江夏与南阳交接不远处的一处山峦之中。
如磐黑夜中看不到一丁点亮光…
可这片黑暗中,却有声音在不断的吟出。
“快…再快点儿——”
“加班劲儿,搬到马车上——”
“你们往那边的河里去捞,还有很多——”
发出声音的是泰山军的首领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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