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那个笑容阳光的男生则是与有雪同组的那个洁癖患者。
“接着是十一月十五日,安置区五层A扇区日落广场后的大黑鸟酒吧,有一名穿风衣的女学生混了进去。之后她趁保安不注意,跳到了舞台向台下几十名男性展现风衣下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这个人也在你给的名单上,就是那个因为童年阴影而患有男性恐惧症的女生……不过幸好大黑鸟酒吧是个gay吧,女孩最终只是被保安扭送去了治安局,在被拘五天后就由家属领回去了。”
虽然说是“幸好”,但吉姆敢肯定,那个女生就是看准了是gay吧,确定里面的客人都是男性才选择的大黑鸟酒吧。
吉姆继续翻动着档案:
“除此之外,还有患有严重恐高症的男生,爬上高塔玩杂技而坠落的;有过去丧过女的母亲,在等车时突然将自己还在襁褓里的小孩扔到电轨上的;有害怕猫科动物的中年男人主动去观看地下斗兽表演,趁工作人员不注意摸到后台,把自己跟转基因老虎关在了同一个笼子里的……”
说到这,吉姆停住看向纪木。
“发现了吗?包括端木有雪在内,他们所有人都在主动去接近自己恐惧的东西,就好像被双盘吸虫寄生的蜗牛。”
他如此总结道。
即便早有预感,但这个答案还是令纪木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说……色雷斯俱乐部是用某种寄生虫感染了有雪?”
回想起被双盘吸虫寄生蜗牛的诡异模样,她脸色苍白地问。
吉姆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目前还不清楚病原体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寄生虫,只能说是某种类似于寄生虫的东西。它能够令宿主主动靠近自己恐惧的事物,使其行为极端化,最终导致宿主自我毁灭。”
而如此一来,也能解释色雷斯俱乐部里那些只愿意侍奉奇怪客户,满足某些人特殊癖好的女孩了——她们非但不是那些特殊癖好的爱好者,反而会发自内心的对那些事情感到恶心、恐惧。
但越是感到恶心、恐惧,就会越忍不住去重复那些事情。
直到人格崩溃,肉身毁灭为止。
想到这里,吉姆不自觉地摸向了挂腰间的左轮手枪。
嗯,他记得在自己家的密室里,还保存着大概……应该足够把整个色雷斯俱乐部给掀翻了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向治安局跟人智伦理监察委员会举报?”
纪木急切的询问,将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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