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去找找看。”约翰瞥了眼清澈的湖水,几片樟树的叶子落在水面上泛起了圈圈波纹,“如果我没有回来,请做好最坏的打算。”
几小时后,约翰站在瓦伦丁邮局兼车站生霉发酸的木板上,面对铁窗里烦躁的邮差一时语塞,他既不是来取信也不是坐火车,他是过来找人的,而那人的名字又不便明说。
“你见到过一个人吗,他戴着眼镜……或许还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约翰努力回忆伯克基的模样,以及他身上容易辨识的一些特点,但结果不算理想。
“先生,我如何帮你找一个连衣着都不确定的人?”
约翰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去过翡翠牧场和大地之心的大部分车站,那边均没有伯克基踪迹,下一步难道要前往安尼斯堡或者圣丹尼斯,在偌大的城市里捞人了吗?
约翰疲惫地走出门去,午后的烈阳让他懒得睁开眼睛,懒得抬起的眼皮上浮出点点光晕,恍惚间,一个想法随着对气温的倦腻油然而生,撇开一切阻碍冲入他的脑海——为何不放任不管,等着伯克基·朗自己回来。
可怜的约翰内心如乱麻一般,再经炎热一催化,他的身体与灵魂差点同时倾倒在瓦伦丁的泥路上……他看着不远处因汗渍低垂着脑袋的黑珍珠,顷刻之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酒吧一醉方休。
……
约翰推开酒馆的腰门,发现伯克基·朗坐在酒馆正中间的一张方桌前,周围的钢琴师、酒保、理发师和戴着貂皮帽的老酒鬼似乎都与他没有联系。此人面色潮红,显然喝了有一阵子。
约翰暗自庆幸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努力抑制住激动的内心,走到正沉迷酒精的伯克基身旁,像酒吧女郎调弄第一次饮酒的小伙子一样用指头在他肩上轻轻一点,“我以为你跟别的男人跑了。”
“小姐,我觉得你认错人了。”伯克基迟疑着抬起头,当他发现旁边的人不是什么小姐而是帮派老大时,尴尬的笑容在他脸上泛开,“你想多了,我只是过来消遣。”
约翰快速收起玩笑的姿态:“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公职人员应该时刻保持清醒。”
“先生,你敢保证自己以前出勤的时候滴酒未沾吗?”
约翰笑着摇摇头,坐在伯克基对面的靠背椅上,随手顺过一只杯子,满满为自己斟上一杯,“正好相反,侦探一职不光教会我喝酒,还让我学到了跟什么人喝什么酒,不幸的是,在我短暂的职业生涯中常常只能接触劣质的酒精。”
“当你离开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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