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点点头,微醺的愉悦让他无法自拔:“只要不是那方面的,我乐意奉陪。”
“在苏格兰,两个关于自己的趣事和两个讲给酒伴的忠告,更胜过腌肉和熏豆一类的下酒菜。”
“讲故事?女士优先。”
“好呵。”玛丽娅没有推辞,而是抿了一小口酒润了润喉咙。
“我记得给你说过我不是本地人吧,这酒的产地苏格兰就是我的家乡,确切的说我把大半美妙的青春都浪费在阿伯丁的酒馆中。用美貌多姿形容年轻时的我简直十分贴切,都说好刀配好鞘,我看上了集市上的一只绿玛瑙戒指,正好泊船在海港的爱尔兰水手起哄,说我愿意在酒馆宿醉就凑钱给我买下戒指,我脑子一热答应了,当晚喝得不省人事,月上柳梢之时稀里糊涂地爬上他们的贼船,倒在了一堆该死的货物里。谁知道苏格兰人只停靠了半天,夜里这艘船就启程了。”
玛丽娅的故事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约翰觉得用酒杯喝不起劲,于是他抱起酒瓶猛灌了两口,不一会儿焦香的气息通达五脏六腑,“让我猜猜,船的目的地是贫瘠的东海岸吧?要是那样的话,你可真倒霉。”
“没错,先生,我就是在那时候来到美国的,任人摆布对我来说是常态。”玛丽娅嘿嘿笑了两声,“好啦,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约翰在记忆中搜寻着属于自己的笑话,但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没有几件能让他开怀大笑的,不妨把目光放在更远的过去,他觉得童年的懵懂比较适合玩笑的选材。
“得州全境几乎都是成片的种植园和庄园,我父亲是家族牧场的经营者,那时候的我也是半大不大的年纪,终日与马驹们相伴。‘嘿!小主子,帮我捎封信!’一天一个来自俄勒冈州的牧工叫住我,他她的名字跟葡萄发音特别接近,又支支吾吾地吩咐我,我以为他们在密谋割下刚刚成熟的葡萄,好让我们家颗粒无收,结果本来该送到女佣手上的信送到了我父亲的书房里。庄园正好有严格的规定,其中有一条是牧场工人不能爱上女佣,但没人放在心上,只要别让主人看见,爱上围栏里的山羊都不会有人管,不过要是让他得知了……”
“哈哈哈哈哈,你那时真够蠢的。”玛丽娅被逗乐了,捂着嘴笑起来。
“后来父亲结算了那年的工钱,然后把两人赶出庄园,让他们去追随葡萄般的爱情。”
约翰紧紧地握住酒瓶想找个依靠,他感觉魂魄正挣扎着剥离他的身体,脑子也乱做一团。
“女士,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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