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应该知道如何安慰一位母亲,一个落魄的女人。今天我心情不错,你给钱,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女人抱住自己的臀部一脸期待地说。
“我没有这层意思,我是受安鲁伯的邀约来的。”
“那些印第安人都是他邀请过来的,现在你是第一个白人。”
“我不一样。”
“他们都这么说,最后都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打一炮走人。”
“夫人,我是来请你离开这个地方的。”
玛丽娅把手中的烛台放在旁边的岩台上:“怎么?你准备给我供吃供喝。”
“是你的儿子安鲁伯,他在安尼斯堡的街上为你租了一间房屋。”
“噢?这样啊,我的安鲁伯真是体谅妈妈的乖宝宝,以前给母亲介绍同族的嫖客,到现在懂得把母亲安排到城里去。”
“有些事我不了解,但目前看来你的儿子是有诚意的。”
“先生,我告诉你,你所谓的诚意就是四处找人作践自己的母亲。”
“搬到安尼斯堡,他希望你有个新的开始。”
“他是希望我在城里接客吧,不要老是与印第安人交媾,收点干净的钱,跟那些年轻的姑娘争争噱头。”
“安尼斯堡已经有法律明令禁止这种行为了,你可以放心。如果安鲁伯有这种想法,我会收拾他的,米莱夫人。”
玛丽娅摇了摇头,用脚在泥水里四处乱踢,泥浆飞溅到了她的裙沿边上。
“先生,某些事也不全是安鲁伯的错,我养活不了自己,只有靠这种方式。”女人略带哭腔地说道,“我是个没用的女人,不会操弄针线,身体瘦弱干不了农活。从爱尔兰到这里,所有人都抛弃我,连儿子都嫌弃。”
“夫人,你不应该失去信心,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
“别拿那些安慰贵妇小姐的话来安慰我,我没有立身之本,只能倚靠男人,这就是事实。”
随后两人沉默良久,玛丽娅好几次拿起烛台又放下,嘴里不住地发出叹息。约翰也耷拉着脑袋,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劝这位可怜又固执的女人。
玛丽娅率先打破了沉默:“所以,考斯特先生……你能给我短暂的温暖吗?”
约翰拿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小叠纸币,递给面前的女人。
玛丽娅惊呆了:“我不值那么多钱。”
“这些钱你拿着买些新衣服,关于吃的东西,我教给你一项求生的本领。”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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