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将一干残秽收拾干净,众人各自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捧着茶碗,不时啜饮,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二十七名萧家将轮流值班到外面看着星流云的动向,即使如此,帐篷里的人也不敢睡,生怕在这节骨眼上再出什么茬子。
过了没多久,哈欠连连的南宫柒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无精打采的她跟萧聪简单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向后仰倒,沉沉睡去,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小妮子的心是真的大,跟萧聪这群人认识才不到半日,竟然就已经放下了全部戒备,这要是换做别人,有几个能睡得着!
又过了不久,南宫喻和南宫梨也相继睡下,三个南宫家的后生还没跟星流云打过照面,故而心里也就还没腾出属于星流云的位置来,星流云的安危,他们是真的不在乎,所以就不像萧聪和欧阳寻他们几个那般表面看起来虽然若无其事,但其实心里面担心的要死。
不过,这般真实的情景倒是让萧聪觉得比陪着他们苦等好得多,毕竟大家才认识不到半日,说爱屋及乌实在是虚幻了些,心里没有就是没有,何必惺惺作态呢?
萧聪站起身来,想到外面去透透气,这封闭的帐篷,让他感觉有点憋得慌。
阴沉沉的天空不见一点光亮,寒风拂面跟刀子一样,估计再有不长时间,又一场大雪将如约而至。
萧聪张开双臂,身子用力往后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即使来到帐篷外面,他心里也没有宽松多少,这倒不是因为今夜天气不好——他的病因压根就不在这儿,而是在心里。
驻足眺望,火莲丛中的星流云盘坐依旧,萧聪就这样抻着脖子看,虽然听南宫梨说了那么多,可他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不知道这浊瀛的遗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选择跟星流云合二为一,至于这件事是好是坏,更是无从谈起,说实话,他又开始后悔了——要是当时直接离开该多好,也犯不着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可话说回来,要是没有帮星流云寻找浊瀛遗褪这一茬儿,他们也就不会遇上南宫梨,甚至是就这样跟南宫家失之交臂,还真他娘的应了那句老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呸呸呸!”
萧聪啐了几口,认真纠正道:
“应该是双喜临门才对!”
南宫梨说这件事情对星流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信誓旦旦,并为此列举了诸多理由,对于小姑娘的话,萧聪没法全信,心里面打鼓,生怕因为一时侥幸而留下追悔莫及的遗憾,他需要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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