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太明白,你一个布阵的,竟然能以阵法搞魂器,那阵法跟炼器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萧聪想了想,一脸认真地回答说:
“世间之事,遵循的无非是一个道字,所以说万法皆非,殊途同归,就拿这件事情来说,炼器跟布阵所遵循的道理是一样的,只是所实现的方式不同,布阵是拼在一起,炼器是炼在一起,而我,不过是东拼西凑,想结合阵法和炼器玄学做出个非阵非器的东西罢了,对了,其实我那个创造石刻阵法的先祖萧凤哲就是半个炼器师,另一个创造以身种阵之法的先祖萧明远是半个炼药师。”
欧阳寻轻轻挠着额头,若有所思,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法阵跟玄器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追究起来,不过是分在救人于杀人之间的存在,假如炼一件像楼阁那样大的玄器,就跟法阵差不多了,不过阵法还是有一定的优势,因为阵法的关键还是在一个‘法’字上,只要找准了阵法与别的学术相同的一点,就能达到借他山之石以改玉的奇效,就像石刻阵法跟以身种阵一样,”
念叨到这儿,他会心一笑,对萧聪躬身作揖道:
“受教了。”
萧聪不耐地摆摆手,看样子对欧阳寻这突如其来的谦敬颇不感冒,
“赶紧起来吧,看着就酸腐,有什么好拜的。”
“你之前不一直都这样吗?”
萧聪几声冷笑,
“哼哼,我拜的都是你们老头子那样的人,我拜过你们?都是年纪差不多的,拜来拜去的也不嫌罗嗦,轻轻松松地多好。”
欧阳寻撇撇嘴,扑打几下长衫,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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