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我生儿子!”
“这也算麻烦?你真是小看我!”
郭义摇了摇头道:“不止这些人,江毅东,蔡友坤,范守康,秦老将军,哦,还有胡谦,这些曾经的大官,不管是死,是罢官,是入狱,哪个跟你没点关系?他们谁没点姻亲故旧?”
秦无病愣住了。
老和尚起身坐到离秦无病远些的地方,认真的说:“要不咱俩分开进京吧。”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说:“你反悔我不怕,玉儿要是反悔了,我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谁敢动你?”林淮紧张的推门进来。
郭义笑道:“我们在说三弟得罪了多少人,三弟才笑说若是大长公主此时反悔,他……”
“三弟莫怕!有大哥在,真说无路可走,大哥带你浪迹天涯!”
“你一个人浪去吧!”老和尚坐回原来的位置,看向秦无病道:“有多少人惦记你,咱都不怕!他们还敢明着杀?不过是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恶心你罢了,你连腐尸都不嫌恶心,还能被他们恶心着?”
秦无病拍了拍胸口说:“心里亮堂,魑魅魍魉都得绕着我走!”
……
这一晚,几人喝的畅快,秦无病有点喝飘了,吹嘘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他查不明白的案子。
林淮直接喝高了,吹嘘没有他打不赢的仗。
郭义说京城三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同龄人,基本都被他打过。
凤鸣说他想杀谁,谁必死!
二龙说他杀的人比杀的鸡多。
老和尚想了半天,说:“我出家四十多年,没读过一本佛经,无一日不是酒肉穿肠过!”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说:“我们都在吹牛,就你说实话!”
……
转日,二龙早早的离开了,他真的去找襄王爷了,而秦无病他们为了给秦无病找一架舒服的马车,拖到中午才慢悠悠的出了城。
邹县令送至城门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那份情感不是装出来的,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邹县令不是因为不舍,是因为终于都走了!
秦无病还是十分在意臀部的伤势的,他可不敢骑马,光想想就觉得疼!如今躺在车里,日晒不到,雨淋不到的多舒坦!
尤其是听不到老和尚和林淮在身旁聒噪,何等清净!
此时已是入了秋,早晚已有些凉意,一行人不赶时间,避开早晚,躲开烈日,慢慢悠悠的在七日后到了通惠县。
老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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