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乎便移此处相见……”
她又对杨云帆二人说道:“二位恩公,这位是……”
“在下姓赵,大家都叫我三郎,二位叫我三郎便可。二位既然是小娥的恩公,便劳烦二位移驾西厢房,在下也替小娥尽一下地主之谊!”那人不等刘娥说完,便打断开口说道。
杨云帆闻言也拱手一礼,然后望了望正有些出神的风一帆,他也不想拂了刘娥的,面子回道:“如此,叨扰了……”
几人来到西厢房坐定,赵三郎的随从便招呼后厨上菜,一阵寒暄过后,那位赵三郎打量了二人一番,开口问道:“听二位口音非汴京人士,不知二位是何地人?前来汴京所为何事?在下不才,若是有能帮的上忙的,请尽管开口……”
“赵公子客气了,在下也是汴京人士,只是自幼从外地长大,如今也是得空前来汴京探亲……”杨云帆开口答道。
“老夫闲云野鹤游历人间,之前在成都时,见这些姑娘有富贵相,便指点一二,也无需太过感谢,这都是这位姑娘自己的造化,不过……老夫贪酒,这盘缠都换了酒……”风一帆呵呵笑着说道。
赵三郎会心一笑,用眼神示意了随从一下,便见随从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木盘,躬身上前。赵三郎揭开红布,只见十数个黄橙橙的金锭整齐的码放在木盘之上,略一估算,足足有二百余两。
早知道,在大宋由于缺少金银,主要流通货币是铜钱,有钱人出门都是成串的带铜钱,以至于后人以“腰缠万贯”来形容有钱人。出门能用银子的一般都是做生意的,因为需要大笔结算,用铜钱过于笨重。至于金子,在大宋更是很难见到流通。
而这些赵三郎竟然轻轻松松拿出二百多两金子,足以显示此人的家世地位显赫。
“些许敬意,万望笑纳!”赵三郎风轻云淡的开口说道,似乎这么多的金子在此人面前如同无物。
望着眼前的一盘金锭,两眼放光的风一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赶紧接过木盘,像是怕对方反悔似的,一股脑倒进自己的道袍袖口,便倒边说道:“却之不恭,却之不恭啊……”
杨云帆的震撼不是因为这些金子,而是因为这位赵三郎居然会为刘娥出手阔绰。他也为刘娥找了一个如此宠溺她的人而感到欣慰。
“杨兄,没想到你也是汴京人士,”赵三郎的目光望向了杨云帆,笑着开口说道。
杨云帆开口说道:“不错,在下此前一直在西域随师父习武,也是去年方才得知家中有亲人在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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