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手帕捂着脸转身就往里面走去,芸儿见她哭了连忙去追,但女人耍起横来就像过年要杀的年猪一样,一个人怎么按得住?张文远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上前抚着她的双肩,柔声宽慰道,“好娘子啊,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见他还是放不下自己主动追了上来,黄氏顿时破涕为笑,转身扑在他怀里,眼角挂着泪珠,又哭又笑道,“你这死鬼,俺就知道你又在弄鬼,害俺白白地为你哭一场!”
张文远真的快要憋屈死了,还想说几句好话来糊弄他,但她却已经动情了,完全不顾及还有另一个女孩儿在一边看着,哼哼唧唧地呢喃着,“俺的好冤家,快别说话了,奴家天天都在想着你,没有了你俺是一刻都活不下去的!”
这土味情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张文远即便是后世来的,此时此刻也被她的大胆和不计后果感动了,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俺也一样!”
黄氏要是知道这四个字是从一个抠脚大汉的嘴里说出来的,估计又要破功了,但很可惜她没有看过新版《三国演义》,根本不懂这个梗,只把它当成了最有滋有味的情话,激动地抱住他的,又拱白又啃,差点儿把他的嘴唇咬下来了。
张文远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无助又无辜的大白菜,又像一直关被拧住耳朵的小白兔,怎么逃都逃不掉被吃掉的命运——欸,造孽啊。
黄氏见他的眉头陡然皱起,连忙道歉,“俺的心肝儿啊,是俺把你弄疼了吗?”
张文远本就是个不挑食的,被她挑起了火气哪还顾得了许多,“没事,现在该我了!”
温香软玉入满怀,饱满的胸脯在张文远的胸前来回摩挲,纵然是上司的女人,纵然黑了点儿,胖了点儿,纵然他昨晚上才和阎婆惜折腾了半宿,此时也难以把持了。疯狂地纠缠了一番之后,张文远也进入了状态,也顾不得这是老板家里,老板和他的马仔就在隔壁、丫鬟芸儿就在旁边的危险处境,俯身把她拦腰抱起来,大踏步地朝内室走去。
芸儿见了,连忙在前面引路,“这边!”
这丫头这么懂事啊,该赏!
把大哥的女人往床上一放,张文远随手从招文袋里摸出一块银颗子赏给她,“真乖,赏你的!”
芸儿没接他的银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去帮黄氏脱衣服去了,把她剥得精光以后就去外面望风了。张文远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见她这么习惯成自然,心知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就大大方方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黄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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