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静摇头,“这个……俺也不知道,街上都在传,到底是谁最先传的谣言,俺真不知道!”
张文远心里这个郁闷啊,奶奶的,这帮无知的百姓被宋江一点儿小恩小惠就收买了,连是非中奸都不分了,让我怎么办嘛?
“时迁呢,帮我叫来一下!”
张文静摇头,“没在房间里面,早就出去了!”
这货是个闲不住,即便是大水漫城的时候,他也经常跑出去,不是打探消息就是偷鸡摸狗,张文远已经习惯了,只得摇头叹息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先不管了,就这样吧。”
到了晚上,时迁还是没回来,张文远就把焦挺叫到书房,把眼前的困境说了出来,“这几天你在外面要小心一点儿,巡逻的时候多带点儿人手,免得被人暗中害了!”
焦挺把光秃秃的眉毛一扬,大义凛然地道,“咱们行的是正道,怕什么宵小之徒?”
张文远心说我的兄弟啊,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曾经也是宋江的小迷弟了?
“有备无患嘛,咱们还要干大事呢,可不能在阴沟里翻了船!”
焦挺接受了他的建议,“那咱明天就去买把刀带在身上!”
给他做完思想工作,张文远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阎婆惜的房间,出差的这半个月里他和林颗儿虽然也悄悄地数过几次星星,但后来她来大姨妈了,他就只能望洋兴叹了。现在回家了,自然要好好地放松一下,因而一进了阎婆惜的房间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是重阳节,轮到张文静家办招待了。吃完早饭,张母就带着李大莲和阎婆惜过去帮忙了,张文远则和焦挺、时迁三人去给县衙里的四巨头送节礼,等他们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做了满满的两大桌子菜出来了。
看到张文静家里也用上了旋转大桌和交椅,张文远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之前不是说这种桌子不好吗,怎么也用上了?”
张文静嘿嘿笑道,“刚开始不习惯,用习惯了就发现比以前的小桌子确实好用多了!”
张文远想起济州府城的青楼都已经用上了这种大圆桌,顿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发明可是禁得起检验的,你现在信了吧?”
“信,信,信,快上桌,就等你们了!”
席间,张母看到三个儿子一边喝酒一边斗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好啊,真是好啊,兄弟之间就应该这样和和睦睦的,像以前那样争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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