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暗中窥探八贝勒爷府上的一举一动。嘿嘿,今上若是知道了你吃里扒外的丑陋行径,会不会扒了你们家大阿哥的皮呢?”周筌有的是时间,丝毫不怕耽误工夫。
可是,吴哈桑的脸色,立时吓绿了。他名为帝党的小喽罗,却暗中加入了四爷党,帮着监视老八。
这种脑后大有反骨的事儿,只要被老皇帝知道了,一定会让吴哈桑的全家老小,统统不得好死!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吴哈桑还想垂死挣扎一番,以求逃出生天。
周筌轻轻的收拢了折扇,一本正经的说:“鄙人乃是当今中和殿大学士,玉中堂府上的西席先生。”随手亮出了一件宫里的信物。
吴哈桑受过严格的训练,他自然识别得出,周筌手里的信物,正是老皇帝赐给玉柱的那块如朕亲临的令牌。
见吴哈桑犹豫了,周筌不由微微一笑,接着加了把火。
“只要你愿意把你知道的事儿,都告诉玉中堂,多的不敢说,将来保你一个副都统,还是手到擒来之事。”周筌淡淡的补充说,“玉中堂答应的事儿,从无失信之恶例。”
傻子都知道,玉柱的权势,远大于老四和老八。
而且,一旦昌贝勒弘皙登上了皇位,玉柱肯定是托孤的第一重臣。
“我若不说呢?”吴哈桑依旧存有幻想。
周筌轻笑出声,反问吴哈桑:“你莫非以为,玉中堂就没有法子,灭你满门么?”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玉柱连老十都敢打,找机会屠杀了吴哈桑的全家,绝非难事!
“我……”吴哈桑有气无力的垂下了脑袋,在周筌的威逼利诱之下,他只能选择暂时保住性命。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周筌收起吴哈桑的口供,站起身子,缓缓的外面走去。
吴哈桑见势不妙,赶紧张嘴想喊救命,却不料,脖颈处猛的一疼。
合眼之前的最后一幕,被永远定格了下来,止不住的血泉,迸起老高。
周筌出门之后,冷冷的吩咐手下人:“把那个扬州瘦马,以及贴身伺候的小丫头,也都一起料理干净了,千万不能心慈手软的留下活口。”
“嗻。”
周筌走出去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手下人,语重心长的说:“自古以来,皆为成王败寇。若是你们手软了,留下了活口。你们的老婆孩子,亲爹亲娘,三姑六眷,都要被扒皮抽筋,千刀万剐,懂么?”
“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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