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是汉官,不是满洲旗人。
刘氏彻底的豁出去了,玉柱若是不入了她,真会闹出人命。
值此,老皇帝即将咽气的紧要关头,怎么选择,还用问么?
玉柱拦腰抱起主动送砲的刘氏,大踏步的进了后净室。
欺负正经的侯夫人,那滋味,可比收拾刘太清,还要爽得多啊!
说白了,除了偷王妃曹颐之外,就数偷刘氏,最哈屁了!
正值紧要关头,净房外头,忽然传来了吴江的声音。
“禀爷,张谦来了,说是有大事相禀。”
“嗯,叫他门外候着。”玉柱一时兴起,竟然让张谦隔门而立。
门外的张谦,做梦都没有料到,玉柱正狠狠的欺负刘氏。
玉柱大展雄威之下,刘氏不可抑制的打起了摆子!
事毕,玉柱笑眯眯的问刘氏:“吾与他,谁更厉害?”
“唉,当然是您厉害了,妾白活了二十二载,竟然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刘氏真的被骑服了。
老张活着的时候,从来只顾着他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刘氏的感受。
玉柱就不同了,不仅花样繁多,而且体力充沛,还温柔体贴。
更重要的是,张谦就在外头!
老十二酒足肉饱的回来了,发现玉柱已经换了一身便服,也没多想,径直拉着他下象棋。
这个时代的官员们,为了适应不同的场合,随身的下人们,都会随身携带衣物包袱,里边是种类繁多的各种官服、朝服、顶戴以及佩饰。
比如说,从衙门下值之后,要去书寓里吃花酒,再穿官服就不合适了,径直在马车里,或是官轿里,换好便服即可过去赴约了。
等张家大出殡之后,玉柱带着折子来见老皇帝。
老皇帝打开折子一看,不由皱紧了眉头,奇怪的问:“五岁的嫡幼子袭爵?”
“回汗阿玛,张家成年的儿子们,闹得太不像话了,居然有人当众大打出手,实在是有辱门楣。”玉柱胸有成竹的说,“臣儿琢磨着,与其让他们闹出人命,不如让尚有可造余地的幼弟袭爵。”
“汗阿玛,您向来体恤公忠老臣,臣儿恳请,特准张家幼子,入上书房读书。”玉柱此话一出口,老皇帝频频点头。
上书房虽然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但是,特许张家幼子进去读书,恰好彰显了老皇帝的既仁且爱。
老师是现成的,地方也是现成的,老皇帝不过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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