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唐人如何刁难,你都想想办法活下去,我岛津氏不能失去了传承,萨摩藩也要在你的手里复兴,你身上的责任重大。
唐人肯定要提到琉球问题,这件事你要一口咬定我们并没有吞并琉球之心,当初摩擦是因为贸易问题,我们愿意放弃在琉球的一切特权。”
岛津纲贵重重地点点头道:“孙儿记住了!”
岛津光久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双手握着武士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忍着剧痛在腹部切出十字,岛津纲贵不忍祖父太痛苦,手中的武士刀勐地挥下,岛津光久的人头咕噜一下滚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胸腔中的鲜血顺着脖子的创口喷涌而出,溅落在木地板上汇成了一股血流,向着低处流去。岛津纲贵看着盘膝坐在地板上的祖父,只剩下了无头的身躯,放声大哭。
哭声惊动了门外的守卫,守卫们在岛津纲久的带领下,一边大哭,一边冲向了正在向着楼上而来的华夏士兵。
面对着倭人如此悲壮的自杀式攻击,就连华夏军队也动容了,在战斗意志方面,这是一群值得尊敬的对手。
尽管双方是敌对的势力,却并不影响官兵们对倭人武士精神的欣赏。战斗结束了,岛津纲贵被带到了林陛的面前,官兵们一致要求将鹤丸城的倭人士兵厚葬。
这些士兵为了保卫他们的家园,做到了他们能够做到的一切,每一个愿意为国捐躯的人,都值得被歌颂,无论他是哪个国家的人。
林陛将鹤丸城的战报报告给郑经,这一切并不出乎郑经的预料,对于倭人,没有谁比郑经对他们了解。
岛津纲贵尽管已经家破人亡,眼前的华夏人就是毁灭他的家族的最大仇人,对郑经却依然保持着非常恭敬地态度。
得知这位是岛津家的长子长孙,郑经顿时来了兴致,让亲卫将岛津纲贵的绑绳解开问道:“寡人听属下汇报,当时你在天守阁最上层,你的祖父就死在了你的面前,若是寡人没有猜错,岛津光久的人头就是你砍下来的吧!”
“是的!阁下!在下是祖父的介错人,不愿祖父承受更多的痛苦。”
郑经点点头道:“既然其他人都选择了与鹤丸城共存亡,为何你没有跟他们一起选择做一个英雄?”
“在下怕死!没有什么比活着更有意义。”
“你当寡人是傻子吗?岛津光久临死前是不是给你留下了遗言,让寡人猜一猜,一定是要你忍辱负重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复仇的机会。”
“不!华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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