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了。江慧嘉医术再高也有极限,毕竟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将这样的毛病也给诊治断根。
会试要考三场,每场历时三日,共考九日,其持续时间之长,个中体验之艰苦,单从每届会试都总会出那么几个晕场事件就可以看出来了。
江慧嘉其实很担心宋熠的身体,但她不能劝说宋熠放弃考试,就只有积极鼓励他,并尽量帮他准备周全。
贡院前人山人海,抬眼只见喧闹与紧张。
要不是有禁军出动在维持秩序,只怕场面还要更乱。
宋熠进考场前对江慧嘉道:“娘子若总不放心,不若仍旧扮了江郎出来,与我一道进贡院考试?”
江慧嘉被他这无赖的话给气笑了:“明知不可能,你还非要逗我!江郎可没有举人资格,参加不了会试,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胡说八道这种事,可是会上瘾的呢!
宋熠看她一嗔一笑都是风情,便只注视着她,目光一眨也不眨。
惹得江慧嘉最后还催他:“快去快去,再磨蹭当心进不了场啦!”
宋熠拿了荐帖先进了禁军护卫的圈子,然后在其中一条队伍后头排上了队。
贡院前共排了六条长队,其中汇聚的不只是新科举子,还有许多往届参加过会试却落榜的举子。又或者是早早就中了举,却一直压着直到这一届才来参加会试的老举人等等。
六条长队,芸芸众生。
其中年轻的如宋熠,还未及弱冠,而年老的甚至有白发老翁,也未曾放弃科举,仍旧坚持要考。
当然,宋熠虽年轻,但他还不是最年轻的。
排队时他目光微扫过,竟见到一个少年,中等个子,稚嫩面容,瞧来最多十四五岁的模样,真是年少得不可思议!
这少年与宋熠目光微对时,竟还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笑容。
宋熠微微颔首,嘴角淡淡笑了笑。
他虽然也很年轻,但心理上却算得上是很成熟的,因此根本不会计较这种稚嫩少年的挑衅。
“荆湖南路,宝庆府,宋熠?”轮到宋熠了,核查身份的禁军校尉拿着宋熠的文书资料看了又看,一边做记录。
旁边还有禁军在检查宋熠考篮里头带的东西。
江慧嘉做的瓷瓶药丸被翻了出来,那禁军虎着脸道:“这是何物?”
宋熠拱手道:“在下有些体虚,家里人怕不支,因此给带了些丸药。”
“嗤!原来是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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