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低声说:“周大人,这女子当真那样厉害?”
周局判捋了捋颔下短须,轻轻一笑道:“我等且要感谢这位江大夫救回了太子(殿diàn)下,此实乃国之幸事,赵大人以为如何?”
赵太医嘿嘿一笑,不说话。
周局判又道:“至于是当真十分厉害,还是碰巧十分厉害,依老朽看,这些通通不重要。”
赵太医道:“那敢问周大人,重要的是哪般?”
周局判笑道:“江大夫医术神妙,更救治太子有功,我们太医局统管大靖医道,有如此高人,难道不该召入局中么?”
赵太医顿时吃惊:“周大人,这江大夫可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周局判又是一笑,“你倒是男子,可今次太子(殿diàn)下为伤病所困,你又立了几成功劳?开了何等妙方?”
赵太医顿时讪讪,面上就有了几分不好看。
周局判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赵太医到底是年轻啊,此事我等即便不提,赵太医以为,旁人便不会提么?旁人便是不提,最紧要的是……”他伸手一指东方,神秘道,“却不能等那位来提啊!”
赵太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面上露出恍然。
江慧嘉不知道外头如周局判这样的老人家居然会在同别人议论自己,只进了太子寝(殿diàn),先同太子太子妃行礼,又替太子把了一回脉。
说起来,太子寝(殿diàn)中气氛着实有些怪异。
太子妃站在一旁,离得太子有些距离,像是在远远地同他说着什么,双方之间竟似有些不愉快。
江慧嘉这边得了通报进门,太子妃自然就不再说话了,只勉强对江慧嘉挤出笑容道:“江大夫,辛苦了。”
江慧嘉忙道不辛苦,也不想去探究太子和太子妃究竟是什么(情qíng)况,这边就替太子把脉。
太子的脉象一如既往凌乱,光凭他的脉象,要辩清他的病状其实很难。
但从他的面色、心跳、体温等各方面来看,他的状况的确是好了许多,可以算得上基本稳定了。
他的神智也是清醒的,这是江慧嘉首次清楚看清他睁开眼后的样子。
虽然先前也见过,但先前因为状态不佳,那一刻江慧嘉又忆起了当初的惊鸿一瞥,便自然地忽略了其他,反而只恍惚记得他眼神淡漠。
太子太冷了,江慧嘉对他没有好印象也没有多余的兴趣,这时检查完毕,便道:“(殿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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