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子,可要说接触到多么高端的教育,那也根本是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奇遇,她又怎么能知道这许多?
如此一来,江慧嘉这样看起来似乎荒唐不可信的说法,竟然反过来显得最可信了!
当然,这也跟她言语本来就很细致,显得很有逻辑有关。
一开始她就给皇帝灌输了可信的观念,要不然,她这一(身shēn)医术的存在本来就是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qíng),两种不合理叠加在一起难道就变成合理了?
说到底,就是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祟。人在愿意相信时什么都信,不愿意相信时,十成真话对方都会听成假话。
到这时,因为相信了江慧嘉那位神尼师父的存在,皇帝忽就急切起来:“江娘子,令师如今在何处?可能召入宫中来?”
作为皇帝,他居然问出了“可能召入宫中”这样的话,就可见他此时心(情qíng)之激((荡dàng)dàng)了。
正如他先前所问,假使说江慧嘉这样可以“生死人”的医术都算不过关,那她师父的医术又该到了什么境界?
是否不但可以生死人,还能够(肉ròu)白骨,甚至是续长生?
江慧嘉只苦笑一叹:“回禀皇上,民女师尊自民女五岁起,到十五岁,十年之间,夜夜都在人定以后方才出现在民女房中,讲述医理,传授医术,偶尔也教些其它。然而不论教的是什么,师尊都从不许民女将此事泄露分毫,即便是对家中父母兄长,也都不许说的。”
她面现赧色:“说来惭愧,民女娘家人至今都不知民女还通晓医术。师尊曾言,叫我何时能真正将方死之人救活,何时才能真正宣扬自(身shēn)医术。”
自来高人多有怪癖!
皇帝听得心潮起伏,忙道:“今(日rì)你救活那心脏中刀之人,便算是达成令师所言了罢?令师可是要出现了?”
江慧嘉道:“从前在宝庆府那一遭算是达成一半,如今才算真正达成。”
她又苦笑道:“回禀皇上,师尊行踪不定的。能否出现,何时出现,这些都未可知。说不得这时候,她老人家又游历去了海外,要再出现便更难了。”
皇帝面露失望,微微皱眉。
江慧嘉忙趁(热rè)打铁,将话题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
“禀告皇上,民女夫君伤势仍重,箭虽已取出,然术后仍有难点。民女需求一物,求皇上赐下。”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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