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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呢,她这个头痛竟是因为肾气虚冲而起!
中医这个领域的神奇可想而知。
江慧嘉当即给钱太太开了单方,以沉香、补骨脂、骨碎补等十来味药相结合,开出来一张单方。
嘱咐钱太太道:“且吃十来(日rì)再看,温肾降逆须得长期以疗,并不是三五(日rì)能好。十来(日rì)后我再来瞧你,看是否要再换单方。”
钱太太面上还留着残红,脸上表(情qíng)既显得不自在,又似乎是松了口气。
总归是恍恍惚惚,即便是喜悦都显得这喜悦似乎隔着层什么。
她接了单方,面上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多谢江大夫”
江大夫看她这样表(情qíng)古怪,知道她现在心里大受冲击,种种(情qíng)绪难以调整。
当下只道:“钱太太不必着急,此病并不难治的。对了,我给人诊病,常常是要写病历的。但钱太太若是不同意,今次钱太太的病历我便不写了。”
“病历?”钱太太奇道,“病历是何物?”
江慧嘉道:“将病人病症起承转合皆记录在案,既是凭证,亦是资料,如此十分方便,因此我有做病历的习惯。”
钱太太立即道:“啊!那我这个病历”
江慧嘉微笑道:“钱太太若是不愿我记,我便不记了。既然从医,总要尊重病人。”
钱太太松一口气,脸上笑容又自然了许多,连忙道:“江大夫好心(胸xiōng),好医德”大概是太松一口气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显得有些古怪好笑。
江慧嘉道:“钱太太放心,今(日rì)之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我并不会再对其他任何第三人提起。”
说着起(身shēn)要走。
其实前头说那么多,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要安抚钱太太惶恐的内心而已。
钱太太只笑:“是,是,多谢江大夫。”
此后又叫回下人,给付诊金不提。
江慧嘉照例收了十两银子,跟着白果坐上盛通镖局的车,又回了盛通镖局。
她还记挂着盛通镖局的霍崇,当然要再查看过了才能放心。
盛通镖局的人如何(热rè)(情qíng)且不提,霍崇的状况倒还算好。方才江慧嘉去一趟钱府,连带着在钱府诊病,再加上坐车回来,通共大概是花费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霍崇的(情qíng)况基本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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