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叹,苦笑道:“慧娘,我今(日rì)邀你出来,实为心中苦闷,无人可诉。我所结识的所有人中,也唯有你能懂我,并不为离经叛道之言语而大惊小怪。有些话,我竟只能对你诉说。”
江慧嘉看她神(情qíng)不对,忙问:“可是金家那头有变故?”
“是金大郎。”谈元娘道,“他那表妹……他那(爱ài)妾有孕了。是男是女且不知晓呢,他便急急修书过来,说要等那孩子出生,便将孩子记到我的名下。”
江慧嘉惊讶道:“要将孩子记到元娘姐姐名下?谁给他的勇气对元娘姐姐说这样的话?元娘姐姐岂能答应他?”
她故作了夸张神(情qíng),倒是瞬间逗得谈元娘一笑。
“怎地被慧娘这般一说,我倒成了凶神恶煞,他成了小纸片人一般?”谈元娘笑了笑,“我哪有那般厉害?说起来,我与他别居,名不正言不顺。纳妾终究算不得什么大罪,我不过是仗着家里父兄宠(爱ài),才敢如此行事罢了,可名义上头,我仍是她的妻。”
谈元娘抿了抿唇,又道:“但凡我还要这个名头,有些事(情qíng)便要受他挟制。可这个名头,便是为了麟小郎,我也不能不要!”
说到这里,她目中已是隐隐透出凶光。
仿佛只要有任何人敢跟她抢孩子,或对她的孩子不利,她都能瞬间化(身shēn)狂兽,冲上去将敌人撕碎!
江慧嘉瞬间领悟,谈元娘先前提到蛊虫,竟仿佛不是随口说说而已,她是真的在心中动了这样的念头。
这就有些可怕了,江慧嘉沉吟了片刻,道:“元娘姐姐,你是大妇,若不愿记小妾庶子到名下,不同意便是。只要你立场坚定,纵是对方施加压力,也应当不能改变你的立场。”
谈元娘道:“此时我当然可以否决,但往后又该如何?有一便有二,慧娘,你不懂,为了孩子,女人可以做出十分可怕的事(情qíng)来。而为了心(爱ài)的女人,男人又能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qíng)来。”
这就有些可怕了,江慧嘉沉吟了片刻,道:“元娘姐姐,你是大妇,若不愿记小妾庶子到名下,不同意便是。只要你立场坚定,纵是对方施加压力,也应当不能改变你的立场。”
谈元娘道:“此时我当然可以否决,但往后又该如何?有一便有二,慧娘,你不懂,为了孩子,女人可以做出十分可怕的事(情qíng)来。而为了心(爱ài)的女人,男人又能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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