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花销,即便家里还有些存银,可要是没有新的入账,江慧嘉也不敢再轻易开义诊了。玉容斋能尽早开业,这自然是极好的。
傍晚宋熠下学回来,江慧嘉就同他提到五(日rì)后玉容斋开业的事。
宋熠一算时间,便笑道:“五(日rì)后我正好休沐,几个同窗还邀我去南清山赏菊。如此正巧,我先陪你去玉容斋,过后我们再一同去南清山。”
江慧嘉也愿意出去走走的,当下问:“你与同窗去赏菊,我要是也去,会不会不方便?”
宋熠笑道:“若有不便,你我便单独走一边,不与他们处一起。”
又说:“我与他们同窗读书,几乎都相见的,是不是一道赏菊又有什么打紧?可我与娘子却许久不曾偕同出游了”
说得好像他跟江慧嘉不是相见似的。
明明他们不但相见,还夜夜同(床chuáng)共枕呢。
咳,这个不可说,不可说。
江慧嘉微微瞪眼嗔向宋熠,宋熠却一把抱起她,忽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
两人静静相拥,深觉时光正好。
五(日rì)就一晃而过,到第五天,江慧嘉与宋熠收拾停当,就坐上了骡车,同去玉容斋。
路上江慧嘉跟宋熠说起书山大道上一片的脂粉、绸缎铺子,就笑道:“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这话果然不假。瞧这书山大道,可不就是如此?”
宋熠却是一怔道:“书中自有颜如玉?谁说的?倒是有意思。”
江慧嘉一下子就:“”也怔了。
糟糕!
这句话宋熠竟没听过?
江慧嘉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宋熠孤陋寡闻,她立即意识到问题。
“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说,竟是还未曾在大靖朝出现过!
她脑子有些懵,一时竟想不起来这句名言究竟出自哪里。
再看宋熠神(情qíng),江慧嘉索(性xìng)也懒得再掩饰了。
“我哪里能记得那么多?”她摊了摊手,耍赖道,“总之是有这样一句话。这句话还说,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呢!”
宋熠微微咀嚼了一遍,凤目中深含亮光,笑道:“书中或许是能读出千钟粟和黄金屋,但书中却读不出颜如玉。”
他伸手轻轻在江慧嘉颊边拂过,低声道:“我的颜如玉还要靠娘子赐予,读书却是读不出来的。”
江慧嘉心尖微微发麻,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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