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为郭威敬重,他在这个关键时候出掌侍卫亲军司,本身就是从目前大局看最好的选择。
至于高怀德,现在本在殿前司供职,他是高行周的儿子,在中央也没有靠山,也属于藩镇,然则却并不属于西北系藩镇。
总之折从阮用的这两个人既非折家子弟也不是从属朝中政治派系的武将,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折令公没有别的意思,非常之秋用非常之法,事后还是要调回来的!”冯道开口道。
折从阮却并没有更多解释的意思,大刺刺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回去宣布军令,凡侍卫亲军在禁中,一律以万岁门为界,没有我、冯令公和晋王三人联署用印的敕令,任何人越过万岁门格杀勿论。”
李重进更加吃惊,他抬起头看了柴荣一眼,却见柴荣正看着自己,他心中又是一阵别扭,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闷声答应。
望着李重进退出去的背影,冯道轻轻松了口气,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如此对此人,是否太苛了?”
“事关社稷,不能轻忽!”折从阮道。
“眼下除了晋王,我们谁都不能相信,就连晋阳公主都不行!”折从阮斩钉截铁地道。
冯道略略点了点头:“万岁门以内的布置,仅一个东西班,是否单薄了些?”
折从阮摇了摇头:“处置这种久在军中的宿将不能面面俱到拖泥带水,只要措置得当,两个殿值押班便能解决问题。若是措置不当,我们便是布下天罗地网,也困不住王殷。”
柴荣苦笑:“两位令公一片苦心,小王实在感佩!”
冯道正色道:“大王的出入宿卫也要加强,开封府的兵弹压寻常百姓尚可,对上禁军他们便不成了!”
柴荣脸上有些尴尬:“禁军不稳毕竟只是假设……”
“冯令公说得是,不能轻忽!”折从阮却不理会柴荣的想法,径自点头道,“折德源领两个营,自即日起划归开封府节制,我家兵勇皆经战阵,就是与殿前司对阵亦可支撑阵子。”
见两人如临大敌一般措置,柴荣也不再说话,毕竟面对的对手非同小可,他心中虽然不慌,却也不介意再加上一道保险。
“若能在皇城内动手就好了……”折从阮叹道。
“断然不可!”冯道摇了摇头,“问罪节帅,宰相亦无此权,陛下虽然病重,这一遭还是要撑一下的。一个王殷不足道,坏了体制规矩,后来人争相效仿,便要朝纲大乱……”
折从阮心中虽然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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