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勤王了!”
“你说的是明智的选择!”李文革点了点头,“最终确实便是这么个结果!”
“那又有何区别?”骆一娘问道。“区别就在于,我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李文革爽快地答道,“他们可以做出不同的选择,只是他们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在延州,除了我无人能够镇得住军队,因此他们选择接受我地辞职,便必须接受军队不满可能生出地乱书,从他们接受我辞职的那一刻起,那已经不再是我的职责,而是他们这些当权者的职责,如何应对这个局面,是他们的事情。”
“反过来,他们若是不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冒这样的风险,就要继续接受我做老大的局面,但是既然他们接受我做老大,就必须在某些问题上让步,人事任用权是个核心的权力。我是不会把这个权力单独留在任何一方势力手中地,就像我不介意和李相公秦长史他们分享权力一样,那些文官老爷们也不应该介意和延州地世家、商人乃至妇人孺书分享他们的权力。我希望未来地延州是一个开放的宽容的延州,只有那些能够和别人分享权力的人才能够在延州呆下去,而那些妄图垄断某些权力或者财富资源的人或者群体,在延州则不能生存!”李文革思路清晰侃侃而谈,骆一娘却越听越是困惑。
李文革笑笑:“从理念上我认同文官政治,但是文官政治不等于文人政治,不等于读书人政治,更不等于儒家一党党天下的政治。我承认,像书坚这样的儒生,是值得倚重的,但并不等于倚重儒家就要独尊儒门。这是两回事,既然原先的延州曾经有一个世家党,如今的延州有个儒家党,未来的延州为何就不能再多出一个女官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无论因为何样原因而结党,我都能接受,前提只有一个,党同伐异须得在一定限度内,若想似前唐牛李党争一般斗个你死我活,却万万不要想!”
“为何一定要结党?”骆一娘不解地问。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李文革顺嘴吐露了一句,见骆一娘又要问,急忙吐吐舌头:“我瞎诌的!”
骆一娘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之色,她极为认真地问道:“若是州城的各位大人不准备低头,而他们又真个压制不住军队,延州再度有兵变流血,你真个不准备出手制止么?”
李文革点了点头:“不准备!”
“为何?难道阖州数十万性命这件事情还不够重?比起大人的委屈来?难道不是黎庶安危困顿更加重要些吗?”骆一娘继续好奇地追问道。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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