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城内原先拓跋彝林作为刺史府地一栋建筑物内建立了临时中军,一道道命令从这里发往城内各个区域,在此同时,城外作为预备队待命的一个八路军步兵营始终未曾解除戒备状态。这是为防万一的部署。
“斩首两百三十二级,其中两级是拓跋彝林和拓跋光启,已经验明无误!”魏逊面色平静地拿着一页白笺对折御卿说道。
折御卿长长松了一口气,最悬心的事情放下了。他地注意力便转向了战果方面:“俘虏和缴获呢?”
魏逊面无表情地拈起了下面一张纸,淡淡道:“三千八百张要吃饭的嘴,还有三只羊,这是全部!”
折御卿悚然动容。随即面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为了打绥州,我们几乎消耗掉了去年冬天一半的粮草储备,却只得到三只羊,还额外背上了三千八百张嘴的大包袱。这一仗打得实在是不值得。”
魏逊撇撇嘴,没有搭茬。
战争并不以一城一地之得失而论胜负,这是六韬馆战略课程地开篇第一讲,魏逊虽然是监军长官。这一节却也是旁听过的。
一个虞侯军官快步走了进来。又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了一管简单的竹筒。
折御卿打开竹筒。倒出里面的硝制羊皮,静静看完,抬起头来,叹息着道:“横山以西仍然没有异动,叶吉请示将搜索范围向西北再扩大五十里,杨统制统领的三个骑兵都两个步兵营已经在大山里埋伏了一天两夜,兵力已疲,该将他们调回来了。”
魏逊低头依次看着手中的纸卷,声调平静地道:“军务指挥上的事情,你既然检校了全权,做主便是,需要副署命令地,我自会副署。”
折御卿摇头苦笑,他虽然被李文革临时赋予了指挥八路军地全权,然而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不过是看在折从阮的面子上。此次北伐,李文革真正最为关切地并不是对绥州和银州的支线攻略,而是对夏州统万城的西线奔袭,因此尽管此刻绥州一线已经集结了八路军和折家军全部的精锐兵力,但却并不是真正的主攻方向。
李文革曾经率先向折御卿透露自己的战略意图,却在最后关头将沈宸从延州调往庆州方向,而将八路军上下的兵马指挥大权交给了折御卿。
这不是器重,这恰恰是不放
并非是不放心折御卿的忠诚,而是不放心他的能力。
这令折御卿心中深感无奈,他也不明白沈宸这个出身贫贱平素话语也并不多甚至年龄也并不比自己大得太多的家伙究竟哪里比自己强。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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