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按照十一岁行冠礼的规矩,应该已经在营伍中呆了六年之久了……”
“……若是如此,倒也能说得通,可是他为何又去了关中呢?”
“我听说天福权相桑维翰与延州地李彬
交好友……”
张澹缓缓点头,随即笑道:“即便如此。却又与我们有何干系?”
江旭缓缓摇了摇头:“东主,王丞相是个刻薄人,平素又是最不讲理的,不肯帮着他顺着他便是与他为敌,不要说东主这样地地方令长,便是中书的相公们也吃足了他这脾气的苦头。仗着皇帝的宠信,他连冯令公都不大放在眼里,又何况是东主。说句恕罪的话。东主在他的眼里。只怕连个虫都不如。您虽在信函里说明了您的识见,毕竟是自作主张了!王丞相是要东主在洛阳想办法除掉这个姓李的,如今听东主地意思,不要说此人地身份,便是他身边那些护卫,也远不是东主地力量所能对付得了的。只是这些苦楚,只是我们觉得而已。王丞相却不会相信!”
张澹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才写了封信给他,指望着这位秀峰相国对我这投靠之人能够客气些!”
说着,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江旭摇了摇头:“卑职以为用处不大,王相公如今处处压制着澶州一头,不会在意东主是否肯投靠于他,否则他便不会直接派人来给东主下令,而且不提任何交换的条件。在王相公看来,武大尹这种根基深厚大智若愚的老家伙玩不动。但如东主这般品秩卑微又年轻没有资望的人却正好拿来利用。东主真的按照他说的办了。万一朝廷怪罪,卑职敢保证王相公一定会死保东主无事,但是若是东主没有办。那么王相便不再视东主为门人,反倒要想办法来刁难对付东主了,这人讲义气,却不太讲道理……”
张澹皱起眉头道:“那辰阳地意思是?”
江旭问道:“秀峰相公为何一定要将这李文革置于死地?”
张澹苦笑道:“高家曾经向他行贿,他收了钱,却未能阻止此人成为延州节度,一来没了面子,二来在高家那里失了信用,偏偏他又是个将面子和信用看得极重的。因此虽然高允权死了,高家也再无人能够掀动李文革,他却始终不能甘心,李文革在延州时,他鞭长莫及,此刻此人来到了关东腹地,他若是不出这口气,怎么对得起他那睚眦必报的名声?”
江旭摇了摇头:“这个原因虽然有道理,卑职却始终不能全然相信!”
他顿了顿,道:“不过既然王相公要对付李文革,那么比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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