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我么?”拓跋光俨鄙夷地看着眼前的李文革。这位大哥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吧,这么白痴地问题居然也问。
“你刚才说的其实不对!”李文革道,“或许之前你还是我的敌人,不过现在不是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拓跋光俨哼了一声,道:“我们拓跋家人没有留俘虏的习惯,因此我们也从来不会做敌人的俘虏!”
“哦?”李文革轻笑了一声,“那这几日你为何不自杀?”
为了防备此人自杀,李文革派了三名士兵昼夜轮班监视着这个身份特殊的囚犯,不过目前看来这是多此一举,此人分明没有丝毫自杀的意思。
“自杀是懦夫地行为!”拓跋光俨冷笑着道,“失败是没有理由的,失败了就必须承担责任,自杀丝毫不能洗刷耻辱和罪恶,在我们的部族中,自杀者的子女将永远成为别人地奴隶,因为他们不配拥有自由!”
李文革轻轻点了点头,评价道:“好野蛮的习惯!”
拓跋光俨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看了片刻,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他轻轻问道:“你不想杀我?”
李文革笑了笑:“还是那句话,我为何要杀你?或者说,我杀了你,与我有何好处?”
拓跋光俨闭上了眼睛,略带自嘲地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将我交给汴梁!”
李文革哈哈大笑:“……别开玩笑了,那怎么可能!要知道你现在仍然还是朝廷敕封过的银州防御使。我是延州防御使,你是银州防御使。延州防御使抓住了银州防御使,你以为朝廷会拿这个来奖赏我么?真是滑稽之至……”
拓跋光俨更加奇怪了:“你究竟想要作甚么?”
李文革道:“你们部族当中,抓住了敌人或许不会当作俘虏,但也不至于全都屠戮殆尽吧?”
拓跋光俨眼睛眯了起来:“你想把我变成奴隶?”
李文革看着他地眼睛。淡淡问道:“不成么?”
拓跋光俨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幅度之大,以致船身都是一阵左右晃动。李文革静静地看着他,却不吱声,直到拓跋光俨的笑声停止,才含笑问道:“你觉得不可能?”
拓跋光俨笑道:“强者永远是强者。强者永远都是战士,只有懦夫才会成为奴隶!你明白这话的意思么?”
李文革点了点头:“当然明白,不过据我所知,党项人的奴隶当中,也有了不起的强者!党项人的战士当中,也有不咋样地懦夫——比如说你的某位堂兄……”
拓跋光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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