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雨的意思,仿佛真有不把李文革列出地这几个竖式从头到尾研究个明白誓不罢休的意思。那少妇却比自家郎君多懂些人事,轻轻推了推他道:“……大哥还在外面站着呢……”
叶其雨怔了一下,问道:“甚么大哥?”
随即他便醒悟了过来,急忙冲着李文革一躬,一句话也不说,旋即一阵风样飞跑了出去。
还没等李文革反应过来。这家伙已然拉着李彬如同百米冲刺一般自屋外又飞跑了进来,李彬老头子措不及防之下连惊带喘,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语,那叶其雨口中却连珠炮也似飞快地絮叨着,不留心根本听不清他说的是甚么意思。
“……大哥对不住小弟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是东西上遭得罪了你老人家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小弟这便给你赔礼道歉你若还不解气便骂小弟几句出气小弟绝不敢心有怨怼……”
还没等李彬听明白他究竟在说甚么,叶某人已经迅地跪在地下咚咚咚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下子把李彬吓得不轻,急忙伸手搀扶,喘息着道:“这是怎么说?”
那妇人嫣然一笑……一面扶起丈夫一面对李彬道:“大哥还不明白么?你这犟脾气的兄弟给你赔礼呢,都用上跪拜大礼了,这负荆请罪之心可还实诚?”
李彬还是有些迷糊,那妇人于是将适才的事情分说了一遍。
“怀仁筹算胜了启眠……?”老头子两只眼睛顿时瞪得通圆。一副不能置信的神态。
在妻子解说的光景,叶其雨早就跑过去继续拧眉研究李文革所列的三个竖式了,那少妇说完了见他没有动静,忍不住轻起莲足狠狠踢了他一脚。
那叶其雨这才转过脸来,挠着头嘿嘿憨笑着道:“……是啊……惭愧,惭愧!”
那个叫轩儿的小童扯着李彬地下裳叫道:“是啊,伯伯,那个叔叔好聪明,他懂大食的文字,筹算得比爹爹还快——”
李文革这时候已经站起了身来,尴尬地冲着李彬一笑;李彬则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今日才第一次认识他,略带些口吃地问道:“……怀……怀仁通晓筹算之术?还……还懂大食文字?”
李文革红着脸干咳了几声,答道:“小时候和一个胡商学过一些……粗通而已……”
李彬疑惑地望向那妇人,那妇人断然摇头道:“绝非粗通——大哥带来的这位客人年纪虽轻,却决然是精通术算之学的翘楚,拙夫多年潜心钻研,摆筹之法已如化境,举目天下,于筹算上能胜得过外子的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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