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惜蒙古人没给西夏修史,拓跋家的族谱没有流传下来,因此除了那些先后继任族长位子的人,李*一概都不知道。
他微笑道:“你叫拓跋光兴?”
“正是,正是,不过小人祖上便被天可汗赐予了国姓,小人叫做李光兴……”
“李光兴……李光睿是你什么人?”李*随口问道。
“他是小人的大哥,如今在夏州任衙内都指挥使,大人认识我大哥?”拓跋光兴惊喜地问道。
“不认识!”李*笑着道。
“……”
“李光俨呢?他也是你哥哥?”李*又问道。
“他是小人族弟,如今在银州任防御使——”拓跋光兴得意地道。
“哦——如此说来你的兄弟们混得可都比你好啊……”李*嗤嗤笑道。
拓跋光兴呆了一阵,苦着脸道:“求大人开恩,若大人肯放小人回去,小人定教我兄长和弟弟们以牛羊财帛来重谢大人,小人言出必践,请大人务必网开一面……”
一直默不做声的的细封敏达实在听不下去了,沉声道:“光兴少爷,你好歹也是拓跋家人,给彝殷主人留点颜面吧!”
拓跋光兴顿时变了脸:“你这贼奴,若不是你出卖,我又怎会在这里?你自家无能被捉了,偏偏还要把我扯进来,我若是回到绥州,绝不与你干休……”
细封敏达脸色一变,迟疑了半晌方才解释道:“我没有出卖你,他们是寻着马蹄印找去的,不****的事……”
拓跋光兴大骂道:“你这贼奴,休要骗我,若非你拖累,我怎会被擒,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小心我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细封敏达张了张嘴,却没再说出话来,脸色已然阴沉已极。
一旁看了半晌的李*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对细封敏达这个勇悍的鹞子垂涎了好久了,只是一直想不出办法如何才能收服此人,此刻见到这般场景,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也不说话,回身便用木枪的枪柄狠狠抽了拓跋光兴一记,冷然喝道:“做了俘虏还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老子是夏州节度使我便不敢杀你么?”
拓跋光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引得无数丙队士兵回头观看,几个曾经审讯过细封敏达的兵卒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李队正——”细封敏达想了想不妥,开言道:“光兴少爷不同我们这些死人,你还是不要折磨他了吧……”
李*闻言,收回了木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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