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在皇上身边相伴十一年,这样的情谊,谁都不能相比。皇上接康哥儿进宫,可不是看在陈家的颜面,是因为你。”
“如果真要挑合龄的女童陪伴公主殿下,京城多得是,何必非要从陈家挑?”
可不是么?
陈瑾瑜郁闷极了:“这等话,和她根本说不通。今日说话,气得我头痛。明日我们就走,这豫州府我是不想待了。”
这一边,姚氏也在对丈夫吐苦水:“这丫头,人越大翅膀越硬了。我就说她几句,她就对我撂脸色。我是她亲娘,生她养她,还不能说她几句了?”
陈刺史温和提醒:“你是生了她,养她的是祖父祖母。”
姚氏被噎了一下,怒瞪夫婿一眼:“我又不是不想养。还不是当年你非说留瑾瑜在二老身边,代你我尽孝,使得我们母女分离,感情也不亲近。我说她几句,她都不乐意。”
陈刺史好脾气地安抚妻子:“这都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做什么。我们瑾瑜是大梁第一位女郡守,将来还会转任六部,说不定能做到一部尚书。这般光宗耀祖,你这个娘亲颜面有光。将来也是要被族谱记一笔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姚氏好哄得很,被丈夫这么一说,面色顿时大为缓和。
陈刺史又道:“倒是你,在女儿面前说话得有些分寸。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就不该说了。”
“康哥儿被接进宫中,陪伴宝儿公主一同长大。日后皇上要册封宝儿公主做太子,康哥儿就是太子伴读。这样的好事,你不替康哥儿欢喜,反倒说些没影子的酸话,说什么囡囡进宫更合适。瑾瑜听了能高兴吗?”
姚氏被说得有些心虚:“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随口一说,也不该说。”陈刺史做了三年豫州刺史,权威日重,板着脸孔时,格外威严:“皇上行事,自有深意,你一个臣妇,岂能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皇上和瑾瑜是年少至交,多年君臣好友。皇上愿意接康哥儿进宫养着,完全是因为和瑾瑜的情谊。和陈家无关,和马家也没干系。”
“再者,太子伴读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当年的四个太子伴读,现在屹立不倒的只有一位王侍郎。其余三人是什么结局下场?”
姜颐李博元郑宸,不管是什么缘故,总之都是年轻殒命。
姚氏听到这些,心里直发凉,生生打了个寒颤,抓住陈刺史的衣袖:“进宫做伴读这么凶险,我们囡囡还是别去了。”
陈刺史吓住了妻子,心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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