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你该辅佐何人。”
“至于修筑庙宇,塑造金身···哈哈!为师飘然物外,已登仙境,何必如此?只是瞧不过眼这方之地,如此野蛮愚昧,血腥残忍,这才降下分身,于此地教你十年。”
说罢之后,伸手一招。
却见那漫天的星光,似乎突然都璀璨了无数。
在星光的汇聚下,一张玉碟凝聚出来,然后落到了白衣男子手中。
“此物为天宝奇书,内涵之事,千变万化,无有不包。你若有不解之处,大可问它。待到你功成之日,它自会渡你。”说罢之后,似乎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史大器藏身之处。
史大器浑身一震,蹲在地上,只觉得心跳的贼快,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下一刻,就见夜幕生白光。
那白衣的男子,笼罩在无垠的月色之中,然后消失不见。
与史大器记忆中,那些高来高去的修士相比,更加的不着烟火气。
倒是那中年男子,收了玉碟,似乎稍微有些苦恼的摸样。
史大器思索了一下,然后故意弄出了点声响,随后便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早已习惯的那种格外豪迈爽朗的笑容。
就像坏人的脸上,也不会真的写着坏人两个字。
无赖痞子的脸上,也不会刻着无赖痞子。
一旁间隔的阵法中,白小甜首先学着封林晩的摸样,摸着下巴说道:“这就接上头了?”
王钰回应道:“看样子,这个史大器只是想坑走封林晩手上的玉碟。”
云浪还是有些不高兴,冷笑道:“可别阴沟里翻船,做戏用的道具被坑走没事,丢人可丢大发了。”
唐词···。
乌娅···。
作为没有什么台词的龙套,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跟着史大器去了酒馆,照例赊了两壶酒。
两人便天上地下的聊开了。
等到第二天酒醒的时候。
史大器早拿着玉碟不见了。
而酒肆的老板,却拿出长长的一串账单,让扮演成中年男子的封林晩结账。
周围还站着好几个一看就凶神恶煞,很不好惹的壮汉。
封林晩心中暗笑,嘴上却露出苦涩。
这本也是他计划好的。
那史大器胸中也有大抱负,只是用一些市井无赖的手段遮掩住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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