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跟县令道:“你瞧瞧她,鬼机灵鬼机灵的,三言两语的,就把我隔绝在亲人之外了。”
“我如今听了她这话,那心里可真是拔凉拔凉的。”
“偏偏她还倒打一耙,说是我把她给当成外人了。”
“你说说,有没有像她这般不讲理的?”
“那可真的是好话赖话,全都让她一个人给说了!”
“真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夫人三言两语,又把话给说了回来。
姜安宁作出很是无奈的样子:“哪有的事儿?安夫人您严重了!这话可真是让我有些不敢接了!”
“我什么时候倒打一耙了?”
“分明是您再倒打一耙才对!您既然说没有把我当外人,那又干嘛非揪着,非要给我谢礼才行?”
“咱们既是亲如一家,那不正是应该你帮着我,帮着你,互相帮助的吗?”
“要是亲如一家,还非要讲谢不谢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于违心了?”
“往后这样的话,您还是别说了!”
“你若真心拿我当家人,就别再提这个谢字。”
“否则,我只能当做您是在拿话哄我了。”
安夫人被哄得晕头转向,呵呵直笑。
“你这丫头,当真是牙尖嘴利!”
“我从前可是半点儿没瞧出来,你竟然也是个能说会道的!”
姜安宁笑笑,没有接话。
安夫人也不过跟人客套,绕了这么长时间的圈子,也该是步入正题了。
她直截了当的问:“如今咱们也算是彼此交换过秘密了,我最脆弱最伤心的事情都与你说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告诉我,王尚究竟与你说什么了?”
姜安宁对于安夫人的迫不及待并没有多意外。
她低头,小口小口的抿着茶,酝酿起情绪来。
“他说……”
姜安宁故意挤出两滴眼泪,看起来似乎很是难过的样子。
“我阿娘,是被江安侯府的人,给害死的。”
“嗯?”
安夫人与县令都有些诧异。
县令更是不自觉的说道:“你阿娘不是……”王尚杀死的吗?
怎么就成江安侯府的人,给害死的了?
县令自觉失言,连忙改口:“你阿娘不是遇见流匪,意外而亡的吗?”
“这么多年以来,我也只当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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