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宫遥徵两人之后,连忙往上级汇报,加急密信直达燕郊,这是大事!
“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岁锦道。
“暴露就暴露,他赶的过来吗?”宫遥徵笑的得意。
等他赶过来,她们已经离开扬州,坐上了回宫门的船了。
扬州西楼的老板哪敢给这祖宗安排小倌?
只吩咐下去要小心伺候着,要什么给什么,除了男人。
小厮回来,在门口待命,深怕里面两个祖宗提出要命的要求。
宫遥徵和岁锦坐在厢房的窗边,下面的一切一览无余。
“话说,萧启那厮应该看到我留给他的惊喜了吧?”宫遥徵看着下面假山处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
“什么惊喜?”
“当然是……”宫遥徵的手伸向桌旁的花瓶。
花瓶应声落地,萧启手中拿着玉签,不慎碰到了一旁的花瓶。
“阿越,你可知阿越去哪了?”萧启问身旁的侍卫。
“回将军,李副将收到调令,已经离开了,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都了。”侍卫恭敬回道。
“给我去追,不,备马!”
“是!”
他的阿越不是男子,他萧启不是断袖,他不用刻意的将她调去别处,也不用去和太傅家的嫡女议亲,他要去把他的阿越追回来,求得他的原谅。
宫遥徵出嫁,国师府的宴席摆了三日,洛阳城中,无论高低贵贱,一句恭贺都可以来国师府吃席。
萧启宿醉醒来,发觉李越在身旁,本就是兄弟,平时在军营中大被同眠都习以为常。
或许是宿醉未醒,他看着李越那因醉酒而微红的脸,皮肤白皙:“细看之下,这小子长的还挺好看。”
戳了戳她的鼻子,鬼使神差的手指往下,手指触碰到嘴唇的那一刻,萧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缩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是怎么了?
宫二小姐的话在耳边萦绕,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心上人吗?
心上人…吗?
萧启逃了,他开始不见李越,开始醉卧西楼,他无法控制自己那如同野草般疯长的龌龊心思。
阿越若是知道,该如何想自己?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阿越,他把自己当兄弟,自己竟然…
李越一开始诧异萧启到底抽什么风,但她也习惯了,他过两天就好了。
直到她收到了调令,还有萧启议亲的消息…
原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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