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便不要以身犯险,无锋那边,我可以处理。你只要安心的待在宫门,开心的生活。你刚去看了,子羽怎么样?”
雾姬夫人将汤盛出来:“睡着了,并无大碍,可能就算明天醒了,也不记得今日的事了。”
“他真是越来越胡闹了!整日,整日里…哎!”宫鸿羽叹了口气,他对不起宫子羽,也不想让宫子羽背负太多。但是,他也不愿意让宫子羽变成一个纨绔。
“子羽还小,只是不懂事!”
“都快及冠了,还小?徵宫那位,比子羽还要小上两岁,如今已经担起了整个徵宫的重任了!子羽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宫鸿羽恨铁不成钢!
他能护他一时,但是护不了他一世啊!
雾姬夫人也垂下了眸子,不搭话,只静静的在一旁的茶桌旁坐下。
……
角宫之中,
一点灯光微亮…
宫尚角坐在茶桌旁,面色微沉,听着宫远徵说着今日上元节的事情。
宫遥徵则在一旁泡着茶,偷偷的多放了些铁皮石斛。
宫远徵似有所察,但并未阻止。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刺客,不是魑,也不是魅,而是寒鸦?”
“没错,魑魅魍魉,无论是哪一种,身上的杀气都会不自觉的释放,就像上次那个小姑娘。但是,今日抓到的这个,杀气习惯性内敛,所习内功皆为隐匿所用。所以,只有可能是,寒鸦!”宫远徵说到了前段时间被他发现的那个魑。
“可是无锋,为何会派一个寒鸦来刺杀宫子羽?”
“谁知道呢,可能是知道他武功不好,不配用上魑魅魍魉,就算是魑!”宫远徵对宫子羽的不屑,毫不掩饰。
“阿遥,你怎么看?”宫尚角将问题抛给了宫遥徵。
宫遥徵将茶水递给宫尚角:“我觉得,无锋此举,是在给宫门示警。”
“哦?”宫尚角眉梢微挑,眼中满是兴味,期待着宫遥徵接下来的话。
“无锋在告诉宫门,他们要行动了,让宫门做好准备,胆战心惊,以至于…慌乱!乱了分寸最好!”
“而且,月宫的那个魑,待在宫门也太久了,无锋这是在向宫门要人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宫遥徵神色莫名,云雀被破例留在宫门当月公子的药人,她在其中也搅了个混水。
“所以,此局无解?”宫尚角喝了口茶,皱了皱眉头,放下了茶杯。
“不是无解,是,无—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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