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哪句开始审出头绪了?”
于宝妃更想不明白了,不过她才不折磨自己,劝道:“我觉得尉窈就是故弄玄虚!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她是佞臣,仗着是廷尉少卿,往后还不想陷害谁就陷害谁。哼,这便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后摇头:“她一定审出什么了,不然陛下不会满意。”
于宝妃撅嘴嘟囔:“她审出什么我是不知晓,我只知道她手真长,都伸进御食监了,皇后信不信,暂代御食监的人,一定和尉窈有勾结!皇后,你可得当心啊……皇后,皇后?阿姊?”
“原来如此。”皇后回神,呢喃。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她被妹妹揣测的一句话点拨,豁然开朗,终于明白尉窈审案的玄机了!
尉窈的目的是谋取御食监职位,根本不在意二宦竖犯了什么过错,定什么罪。
于宝映说出今天进宫的目的:“阿姊,大伯母让我嘱咐你,殿中郎元昭和大伯父有交情,现在元昭刚起用,你能帮他则帮,将来或许有他帮咱们于家的时候。”
皇后不悦,还是答应:“知道了。”
这时十几朝臣聚在止车门位置,他们得到此门废除的消息,多数人幸灾乐祸,仆射官职以上的大臣则纷纷疑惑、不满。
“尉窈无缘无故参奏此事干什么?”
“是啊,损人不利己!”
“这事的起因,我知晓一二,昨天殿中郎元昭在东极堂隔墙外的驰道练兵,尘土飞扬,被尉侍中瞧见了。尉侍中让一名羽林兵去问情况,意思多明显,嫌元昭聒噪,元昭暂停练兵,给尉侍中面子就是了,可他不但装不明白,还罚那兵卒站几个时辰,这不打尉侍中的脸么?”
“哈,看来这些年元昭的蠢病一直没医啊。”
“当心,这话别让他听了去,他真蠢假蠢难说,但心窄、手狠是真!”
尉窈特意从此门过,护卫她的寇猛一只手按在千牛刀柄上,走路间铠甲微响,犹如虎出丛林,瞪回所有注视尉窈的朝官。
佞臣揽权,跋扈飞扬!
这一刻,朝臣心里无不发出此类感叹。
元瑀和陆恭之在阊阖宫门外等候,元瑀先告诉尉窈:“还没找到刘顺,估计前天晚上和薛直孝分开后,这厮就躲起来了。”
他再道:“城南鱼坊管着进香料的厮役失踪了。他是鳏夫,没有子女,狱吏查他居住地,有邻人称昨天傍晚看见他归家,没看见外出,但是直到我过来前,他家中空空,也没有在鱼坊周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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